争,大和民族的子民在这块土地自由自在的生活,这该多好啊。荒木播磨说道。
是啊,支那人为什么不快些死光呢。程千帆哈哈大笑说道,他又点燃一支香烟,深深的吸了几口,却是被呛到了连连咳嗽。
咳咳咳。
没事吧?荒木播磨问道。
没,没事,呛到了。程千帆的眼泪都要呛出来了,他咳的厉害,手指夹着香烟,微微佝偻着身子。
距离他大约二三十步远的右侧泥土下,麦子同志安静的躺在那里,右侧不远处则埋葬着军统的燕畅兄弟,再往前,是康二牛等几位同志的埋骨之所……
荒木君。程千帆抹了一把咳出的眼泪,吹了声口哨,露出残忍中带着快意的表情,夹着香
烟的右手缓缓举起,如同炫耀一般,看吧,这下面埋了那么多反抗分子,想到这里,我就兴奋,这就是不愿意给帝国老老实实当奴隶、反抗帝国的下场,哈哈。
一阵风吹过,枝丫晃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程千帆觉得这是同志们,兄弟们在骂他。
在这一刻,他希望这风儿更大一些,他甚至渴望同志们、兄弟们骂他再凶恶一些,最起码这样他的心里会好受。
他闭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脑海中却是不断浮现麦子同志英勇就义的场景,浮现康二牛同志那被折磨的不成人样,想到燕畅兄得哭嚎死去活来,却始终坚贞不屈最终牺牲在电刑之下……
程千帆将烟卷塞进嘴巴里,轻轻吸了一口缓慢的吐出淡淡地烟气,他睁开眼睛,带着一抹浅笑,看着似乎在思考什么的荒木播磨,缓慢地说道,荒木君我怀疑丁李特工总部内部有反抗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