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劳成功打入帝国内部的红党特科王牌特工!
两名特高课的特工将汪康年的短枪下了,搜身完毕后,又直接用绳子将汪康年倒背手捆缚。
随后,一名特工手持汪康年的短枪,关闭保险,枪口对准汪康年。
另外一名特工一把揪住了汪康年的头发。
“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汪康年吃痛,眼眸中满是不解和愤怒,“课长,汪某自从效忠蝗军以来兢兢业业,时刻以大日本帝国的伟业为己任。”
三本次郎只是冷冷的看着汪康年的表演。
满脸悲怆的汪康年质问三本次郎,“汪某对蝗军忠心耿耿,属实不知道哪里错了!”
“课长,即便是要杀汪某,也该让汪某死个明白吧!”
看着极度愤怒和委屈的汪康年,三本次郎突然笑了,他笑着鼓掌,一边鼓掌一边从办公桌后面绕出来。
“汪队长。”三本次郎微笑着,“不对,错了。”
他走上前,看着汪康年,“准确的说,我应该称呼你一声陈州先生。”
说这话的时候,三本次郎的目光死死地锁定汪康年的双眸。
汪康年眼眸中的愤怒情绪仿若瞬间被冻结,他怔怔地看着三本次郎,然后皱眉,是不解的表情,“课长,你刚才说什么?我不明白。”
真是好演员啊!
三本次郎心中赞叹,不愧是红党特科王牌特工,事到临头竟然还能够有如此高超的演技。
“红党特科红队陈州。”三本次郎的脸色冷下来,深深地看了汪康年一眼,“还需要我再说的明白点吗?”
“课长您是怀疑我是红党陈州?”汪康年终于听清楚,或者是明白了三本次郎的意思了,他满眼的不可思议,这是一副多么震惊,仿若是遭遇了天大的委屈,亦或仿若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的话语的样子。
三本次郎轻轻摇摇头。
不愧是陈州,死到临头了,竟然还能作出这幅无辜至极、冤枉至极的表情。
“撬开他的嘴。”三本次郎摆摆手。
看汪康年的这番作态,他就知道这是一个冥顽不灵的红党,事实上,三本次郎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的,红党陈州,红党特科在上海滩最王牌的两大特工之一,岂是会轻易开口屈服的?
此外,考虑到陈州的能力和重要性,三本次郎推测此人在上海红党内部的级别相当高,并且大概率掌握上海红党很多机密。
对于特高课来说,时间就是他们现在最大的敌人。
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尽快撬开汪康年的嘴巴,然后趁势给予上海红党雷霆一击。
两名特高课特工直接朝着汪康年的口中塞了一条破毛巾,既是为了避免汪康年大吼大叫走漏消息,也可防备此人咬舌头。
咬舌自尽是较难的,但是,咬舌却可以令自己变成哑巴,主要是防备这一点。
“侦缉大队内部务必加强甄别,以防有汪康年的同党隐藏其中。”三本次郎沉声说道,“一切行动以秘密方式进行,在汪康年开口之前,尽可能的拖延消息走露的时间。”
“哈依。”菊部宽夫说道,“课长,若要暂时稳住侦缉队那边,我们需要那个人的配合。”
三本次郎顺着菊部宽夫的目光看过去,便看到了正在楼下院子里靠着车门惬意抽烟的男子。
很快,汪康年的司机已被秘密控制起来,经过不长时间的审讯和拷问,被吓坏了的司机很快便下跪求饶,表示愿意一切听太君的吩咐。
日本陆军医院。
“他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佐上梅津住看了一眼病床上陷入昏迷状态的大副问道。
大副身中两枪,又遭遇了残酷的严刑拷打,在开口交代了中统的那个交通站之后便陷入了昏迷中,经过日本军医的抢救,勉强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佐上梅津住并不关心大副能否康复、能活多久,他需要此人能够苏醒指认被抓捕的中统人员。
“佐上少佐,我无法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戴着黑框眼镜的日军医生伸手扶了扶镜框,摇摇头,“什么时候苏醒,就看这个人的生命意志了。”
佐上梅津住皱眉,“可否通过注射药物的方式”
“如果注射药物,我无法保证伤者一定会苏醒,即便是醒来了,也无法确保这个人的神志清楚。”医生想了想,说道。
“什么意思?”佐上梅津住脸色不快,问道。
“一针下去,要么直接死了,要么醒了,醒来后也可能是直接变成了傻子。”
佐上梅津住鼻腔长出一口粗气,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大副,冷着脸走开了。
“没有我的命令,严禁任何外人接触伤者。”
“哈依。”病房门口的日军宪兵敬礼说道。
程千帆在傍晚时分接到了池老板打来的请客电话。
见面之后,他从小池的口中才得知汪康年已经被特高课抓捕,并且已经开始审讯的消息的。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