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刑?”程千帆的眼眸露出一抹奇异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古怪的弧度,“早就听说了这个刑罚,据说是非常有效果,没有人能够在电刑之下还不开口的,若是能亲眼目睹,定然是好风景。”
“这次不行,你若是去观刑,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帝国的人了。”荒木播磨说道,“电刑之下,犯人开口的几率极大,不过,也不是没有能够熬过电刑的死硬分子。”
“怎么可能?”程千帆惊讶不已。
“有些中国人比厕所的石头还要死硬。”荒木播磨说道,“我在北平的朋友来信提到过一件事,他们抓住了一个红党,用尽各种刑罚,包括电刑在内,都没有能够让这个人开口。”
“对待这种死硬分子,必须从肉体上毁灭。”程千帆冷哼一声,说道。
同时,他的内心仿佛在滴血一般,他能够想象到北平的这位同志遭受了何等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
“这个人已经从北平押来上海了,宫崎君若是有兴趣,可以在此人身上练练手。”荒木播磨说道。
“押来上海?为何不在北平便处理了?”程千帆惊讶问道。
“根据我们的调查,此人是上海红党方面派往北平的。”荒木播磨说道,“课长希望能够从这个人身上找到摧毁上海红党的突破口。”
程千帆心中巨震,面上却是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红党?他们在上海没有人没有枪,成不了什么气候。”
銆愯瘑鍗佸勾鐨勮佷功鍙嬬粰鎴戞帹鑽愮殑杩戒功pp锛屽挭鍜闃呰伙紒鐪熺壒涔堝鐢锛屽紑杞佺潯鍓嶉兘闈犺繖涓鏈楄诲惉涔墦鍙戞椂闂达紝杩欓噷鍙浠笅杞銆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荒木播磨说道,“不过,课长说,红党善于蛊惑人心,鼓动支那人反抗帝国,长此下去,终究会对帝国不利,所以最好是在红党没有形成气候之前将其剿灭。”
“课长高见。”程千帆微微错愕,然后立刻露出敬服的表情,说道。
荒木播磨看了宫崎健太郎一眼,他可以肯定,宫崎这个家伙并不认同课长的观点,但是,这并不妨碍这个家伙拍课长的马屁,哪怕课长现在没在这里。
“国府方面多是贪生怕死之途,无论是党务调查处还是特务处,皆是如此,依我看,电刑之下,郑卫龙必然会开口的。”程千帆将话题掰回来,他不能表露出对于红党的话题较为感兴趣的样子。
尽管他的内心是多么的渴望在多打听一些关于那位同志的信息。
“这正是我要说的。”荒木播磨说道,“荒木君,如果郑卫龙开口了,那么,你的任务便有了变化。”
“什么变化?”程千帆立刻说道。
荒木播磨下意识的便要说,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宫崎这个家伙贪生怕死,若是知道任务将会调整为由郑卫龙配合他打入特务处内部,他必然想尽办法推诿。
此事还是由课长亲自与其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