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荒木播磨,此人自报家门,态度嚣张,要求巡捕撤离,允许他抓人离开,双方发生了对峙。”
“巡捕房不会同意的。”程千帆轻轻说道。
特高课特工携带武器,光天化日之下进入到法租界抓人,如若没有被巡捕碰到,那么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直接撞上了,骄傲的法国人丢不下这个脸面,不会任凭他们抓人离开的。
“是的,巡捕房认为日本人在拘捕市民,荒木播磨则强硬表示被抓之人是国府力行社特务处上海站的特工,并且让一个人当面指认其中被抓一人正是上海站站长郑卫龙。”
“是阮至渊那个投敌卖国之人!”
“应该是他。”老黄点点头,“双方僵持不下,巡捕房派员增援,政治处的马莱中尉也过去了。”
“最终,日本人被迫妥协,他们同意人可以由巡捕房带走,但是,他们要求参与审讯。”老黄说到。
“双方算是各退一步,法国人不敢彻底得罪日本人,日本人也不敢和法国人完全翻脸。”程千帆点点头说道,嘴角却是露出一丝冷笑。
老黄明白这冷笑何意,虽然看似是双方各退一步,但是,日本人带着武器进入到法租界抓人,这本身便是触犯法租界的刑事条例的。
按律,应该是巡捕房将特高课的人缴械、抓起来,然后要求日本外交机构来保释。
更遑论还同意日本人参与联合审讯。
一句话,上海滩现在是日本人的天下了,法国人也只能竭力挽回一点点可怜的面子,不敢得罪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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