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延年翅膀硬了?敢不听赵太太规矩了?
“再等等。”吴山岳在荒木不满的注视下,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就在此时,一辆小汽车停在了赵延年家门口。
门开了。
一个女佣拎着一个牛皮小皮箱出来,一个阔太太头上戴着法国进口的缀花绒帽、脸上戴着墨镜出来。
女佣将小皮箱放进车子里,阔太太也上了小汽车,随后小汽车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这是哪里的车子?”荒木播磨问。
吴山岳接过望远镜,看了一眼,“是跑马会的车子,应该是来接赵太太去看跑马的。”
荒木播磨点点头。
又过了一刻钟。
吴山岳突然脸色一变,“不对,这是要跑!”
迎着荒木播磨审视的眼神,吴山岳阴沉着脸说道,“刚从那个女佣,她拎着皮箱的时候,看起来很吃力,里面定然是装着金条之类的钱财。”
荒木播磨也是脸色大变。
吴山岳一脸懊恼,“我早该想到的,若是要去看跑马,不会带皮箱,带一个小包就可以了,冯婉如这是带着财货逃了。”
荒木播磨恨得咬牙,骂了句日本国骂,狠狠地瞪了吴山岳一眼。
“你带两个人去,看看怎么回事?”荒木播磨指了指两个手下。
“是!”
跑马场。
“!”
“!”
应怀珍看了一眼激动的挥舞着拳头嘶吼着赛马的名字,为场内的一匹赛马加油的小程巡长,漂亮的眼眸有瞬间失神。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棱角分明,这张侧脸让应怀珍想起了自己临摹的大理石雕像。
客观的说,程千帆这个家伙虽然坏的流脓,但是,确实是英俊不凡。
薛华立路二十二号,中央巡捕房。
“无凭无据,就凭此人捡了几张废纸,就说是红党?”金克木冷哼一声。
“金副总,现在还在审讯,也许,也许”
“也许什么,放人!”金克木冷冷说道。
其他巡捕看向大头吕,大头吕焦急的看向牢房门口的方向,没有发话。
“我说了放人。”金克木板着脸,盯着大头吕。
“金副总,我们巡长说了,这个人没有他批准,一定不能放!”
“中央巡捕房什么时候轮到他程千帆当家了?还是我的话没用了!”金克木黑着脸,“你去把程千帆叫来,我看他敢不敢不听我命令!”
就在此时,侯平亮跑回来,在大头吕的耳边说,“吕头儿,打了电话了,巡长不在家,找不到人。”
“我再说最后一遍,放不放人?”金克木脸色铁青,他身后的几名巡捕也是脸色不善。
“放人!”大头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还在发愣的手下,骂道,“没听到金副总发话了,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