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挂掉电话,程千帆长舒了一口气,至此,此次行动,他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警察医院的刘明远不在,按照程序,也便由老黄来拍光。
此事,也可以看做是当事人从汉斯诊所转到警察医院做检查的,所以,专业医生汉斯医生可以跟着。
如此,除非运气恨糟糕、有意外情况,苗先生可以顺利完成检查。
此外,令程千帆惊讶的是,彭与鸥口中的医生同志竟然是汉斯诊所的汉斯医生。
这个德国医生在法租界颇有名气,同巡捕房警务总监费格逊甚至都有些来往,没想到汉斯竟然会是红色战友。
台拉斯脱路警察医院。
有程千帆提前打电话知会,警察医院方面对于老黄带领当事人来做检查并没有产生任何怀疑。
老黄婉拒了其他医生的帮忙。
汉斯医生在光室为经过了化妆打扮、满脸是血的伤者苗先生做检查。
老黄在外面同另外一名当事人闲聊。
为了安全起见和保密需要,彭与鸥最终决定自己亲自出马、假扮这件案子的另外一名当事人,跟随来到警察医院。
这也是无奈之举,鱼肠的身份是高度机密。
并且考虑到未来即将成立的法租界三人党小组,特别是关系到火苗同志的安全,只能是彭与鸥乔装打扮之后、以洋行商人莫先生的假身份亲自上阵。
彭与鸥是上海红党内部目前为止,唯一一个知道火苗、鱼肠和飞鱼的身份之人。
“莫先生,你怎么开车的?把人撞成这个样子。”老黄问道。
“喝了点酒,这可真是”彭与鸥压了压帽檐,说道。
“我需要一根小黄鱼。”老黄压低声音说道。
“要金条做什么?”彭与鸥惊讶问。
“程千帆那个雁过拔毛的家伙,他问我收了多少好处,我说三根小黄鱼,他要抽一根小黄鱼。”鱼肠头疼不已,苦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