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却发现仁丹已经受潮,手指沾染后黏糊糊的,指甲缝里也沾染上了。
秦迪只能无奈的去洗手,心中却是对老黄腹诽不已。
“老黄!”
路大章左手拎着油纸包,右手拎了一瓶酒,用脚踢了踢医疗室的门。
“哎呦,路巡长。”老黄打开门,眼珠子锁定路大章手里的酒瓶子,“你怎么有空来这里?快请进!”
说着,直接一把接过酒瓶。
“你前些日子给我家小子开的那副药,果然有用。”路大章是大嗓门,进了门,将油纸包放在桌子上,打量了一眼,说道,“这不,我那家里婆让我拿点东西来看看你。”
说话间,路大章脚后跟一磕,将房门关上。
“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老黄搓了搓手,却是就要拧开酒瓶子。
“别介。”路大章指着油纸包,压低声音说道,“这可是正宗的绍兴老郝家花雕,得配着万振兴的猪头肉,那叫一个舒坦。”
老黄的表情一变,讪笑一声放下酒瓶,搓了搓手,看着路大章,“绍兴大东门的老郝家?”
“不是,是小五门的老郝家。”路大章沉声说,“他家的花雕最正宗。”
两人就那么看着对方。
老黄又搓了搓手,张了张嘴巴,又搓了搓脸,“我只喝郝老六亲自酿的。”
“我这是郝老蔫酿的,他家的鱼肠饭是一绝。”路大章回道。
“中央特科,红队,鱼肠。”老黄的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看着面前的路大章,一字一句说道。
“中央特科,情报科,飞鱼!”路大章咧嘴笑,笑中带泪。
老黄瞪大了眼睛。
“鱼肠同志!”
“飞鱼同志!”
两双手重重的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