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静默状态。”鱼肠说道。
农夫同志点点头,这才是正常的,失联的同志,特别是这种秘密战线上的同志,最好的保护自己的方法就是什么都不要做,保持静默,等待组织上来唤醒。
火苗同志实在是特例中的特例,无法用常理来衡量和形容。
要知道,程敏同志当初将火苗同志汇报的情况拍电报给西北总部后,不仅仅他和翔舞同志很震惊,便是教员同志也听说了这件事,甚至还赞叹了一句:
这个小同志了不得呦。
“在巡捕房众人的眼中,医疗室的老黄就是一个酒鬼,经常喝的烂醉如泥,有时候我消失的无影无踪,大家也便以为我又找地方偷偷喝酒去了,这也是我能够在需要的时候离开巡捕房,去台拉斯脱路暗中监视的原因。”鱼肠解释说道。
农夫同志点点头,鱼肠的保护色就是酒鬼,这也符合一个因为赌博输掉了小医馆之后自暴自弃的中年男人的实际情况。
“鱼肠同志,你说的这些情况,组织上会认真缜密的调查,组织上也愿意相信每一个红色党员对党的忠诚。”农夫同志说道。
“鱼肠愿意接受组织调查,也相信组织能够调查清楚,能够接纳我,认可我对党和人民的忠诚。”鱼肠说道。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农夫同志,“还有一些情况,我认为有必要向组织上汇报。”
“鱼肠同志,请说。”农夫同志点点头。
“我知道陈州同志还活着,我有他的线索。”鱼肠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