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又有几名同样是穿着青布大褂、毛底布鞋,带着黑框眼镜的青年男子被抓捕押解上车。
有些人显然经历过激烈的反抗,被殴打的鼻青脸肿。
“不想吃苦头的,都老实点。”一名军官扬了扬手中的马鞭,恶狠狠的恐吓说道。
“狗特务!”一个被打的满脸是血的青年男子骂了句,立刻被士兵一脚踹倒,一顿乱踢。
“开车!”军官冷哼一声,拍了拍车顶棚。
……
离开火车站广场的吴欢以及谢若男不敢有丝毫停留,两人叫了两辆黄包车,说了一个旅馆的名字。
这同样是预先安排的,若是接头失败,两人迅速前往某个旅馆汇合。
黄包车夫拉着车跑了一半,吴欢猛然惊醒,他立刻喊了停车。
他急忙下车。
看到他下车,紧随其后的谢若男也赶紧下车。
吴欢付了车资,带着妻子步行离开,没入熙熙攘攘的人潮中。
“为什么不去旅馆?”谢若男问。
“不安全。”吴欢表情严肃,上线被抓,尽管他愿意相信同志,但是,不得不以最恶劣的情况来做准备。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谢若男有些不知所措,突然发生的这一切,对于这名刚刚参加革命工作的女孩来说,堪称惊悚恐怖。
“先找个落脚点。”吴欢强压下紧张心情,说道。
看着紧张的妻子,吴欢挤出笑容,安慰说,“不用怕,一切有我,你刚才表现的很镇定,不错。”
谢若男张了张嘴巴,最终没有说话,她现在脑子都还算乱的。
……
一个小时后,两人在萨坡赛路的一个旅馆下榻。
将随身行李放在旅馆,吴欢带着谢若男面色平静的和旅馆伙计打了声招呼,离开旅馆。
绕了两条街,两人来到了一个电报厅。
“打电话。”吴欢将一张一元法币递给工作人员,微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