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弟兄们怎么比?
损失了一些人手,整死了对面带头的一众军官,其他的小兵全扔到工厂里打白工,咋说得干个三五年的再说。眼见这么凶残,其他的没没参与的也不比比了,身份在这不好使,老老实实的在外面作贫民。
至于干仗弄出来的动静,在洋鬼子看来就是狗咬狗,都打死才好。故此只是派人看看结果,结果不是他们想要的,也就没有理会。
当然这里面还是有不少的专业人才的,医生,教书先生什么的,这些人甄别了一下就全都安置到学校,医院等地方了。
五零年四月,边境关闭。
这天,王言、叶问、周清泉久违的坐在一起吃饭。现在周清泉是整天忙的不可开交,怎么劝都不听。王言和叶问两人到是不时的一起厮混,叶问还不时的去武街教徒弟,王言是真闲,除了伺候孩子,就没啥事儿了。
一边宫二和张永成以及周清泉的老婆说着话,地上好几个满地爬的孩子跟会走路的孩子干仗,另一边自觉懂事儿的孩子自己在一边说悄悄话,就好像宫继与叶问、周清泉的孩子,大家都差不多年岁,在那边一起装深沉。
不得不说的是,张永成是真能生,他们家最小的孩子正和王兴满地打滚呢。
屋里是群魔乱舞,夹杂着三个女人不时的呵斥,闹腾的不像样。三人对这场景习以为常,不觉烦躁,反而更觉温馨,淡然的由叶准与周光耀伺候着喝茶。
如今叶准都二十多岁了,早就结婚了。而周光耀比叶准还要大上几岁,那就更别提了。
王言喝了口茶说道:“泉哥,现在边境关闭,这是紧要的事情。你现在的事情就交给阿耀吧,他孩子都能跑了,能担事了。”
一旁的周光耀眼里露出希冀,跟着他爹屁股后边这么多年,从没做过主,也是孩子从小性子稳,要不早炸毛了。
“可是阿言,阿耀他……”周清泉带了这么多年,还是不放心孩子。
王言打断道:“有什么可是的还,儿孙自有儿孙福吗。我早就说过你就下来得了,可你就是不听,看我跟问哥两人多轻松。操劳半辈子,在家含饴弄孙,享受生活不好吗。”
叶问在一旁煞有介事的点头,他是什么事儿都不管,大事小事张永成一把抓。叶准有事儿都不带找他的,知道他说话不好使。
不管周清泉的欲言又止,王言道:“就这么定了,这次你先带着过去过去认认人,剩下的你就不要管了,以后公司让阿耀经营。”说完,王言看向旁边的叶问:“问哥,你觉得如何?”
王言打了那么多年的游击,怎么可能没有熟人。关系处的都很好,如今位置也都够用。
叶问点头道:“阿言说的对,我们都老了,该让孩子们出头了。泉哥,退下来吧,没事儿跟我练练武,喝喝茶,挺好的。”
周清泉没话说了,他最好的两个兄弟朋友都这么说了,更何况其中一个还可以算他大哥,无奈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见周清泉点头,周光耀倒茶的手都不稳了,心情激动啊。
笑骂了一句,王言道:“别光顾着高兴,以后要是出了差池,我倒没什么,你看你爹的咏春是什么火候吧。”
“放心吧,叔,保证没有问题。”周光耀信誓旦旦的保证。
周清泉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心中寻思着功夫得捡起来,说不得能用上。
众人散去,各忙各的。
由周光耀掌管产业后,王言指点他运输各种物资北上,申请电视执照,注册影视公司,安保公司等等等等。交代了这些东西,王言就不管了,都这样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蓬勃发展。
王言静静享受生活,不时的跟宫保森等喝喝茶,交流交流。带孩子满大街的逛一逛,看看一天一个样的街区。在日常的带孩子练武、练字、学医。生活惬意、闲适的很。
没能享受多久,他不找事,事会找他。
这天,大胖子带着小胖子找上门来,是洪震南带着叶问2里的那个叫肥波的警察。
王言邀请两人坐下,两人都是摇头拒绝。王言没有强求,看着洪震南不说话。
洪震南赶紧的说道:“王先生,这个警察是我之前那片的,他是代表洋鬼子来的。”进来之后,他就后悔了。但是没办法,昔日帮忙的朋友求到头上,他不来也不行。
示意洪震南坐下,没他的事儿了。王言看向肥波:“洋鬼子是一个还是一群?什么级别?”
“回王……王先生,是……是一个……一个洋鬼子。”肥波注意着王言皱起来的眉头,战战兢兢的继续说道:“他……他是……警……警司。”
王言挥了挥手,剩下的事情他没兴趣听了,这是想整事儿了。
走到一旁的电话处,拨了几下,等了一会接通:“喂,麦处长,我是王言。是你授意手下派一个小警员过来羞辱我吗?你想干什么?嗯?”
听了片刻,王言回头问了一句:“那洋鬼子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