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安静,似乎连气氛也开始变得压抑。
这一切都是因为不知火舞。
或者说,是因为不知火舞带来的那个计划。
作为这个计划的发起人,她当然是有资格走进会议室的,天凰也亲自邀请过,只不过不知火舞给推了,她只是需要等待一个结果,至于过程,她完全不感兴趣。
“我觉得,他们不会同意的。”
太紫认真的看着不知火舞,声音严肃的开口道。
“嗯?”
不知火舞看了他一眼。
“因为如果是我的话,如果我在会议室,我也不会同意。”
太紫声音很轻:“因为你的提议太疯狂了,而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了疯狂下去的筹码。”
“疯狂?”
不知火舞摇了摇头:“我不觉得,这只是一个态度,我们需要表达出来的态度而已,今天,明天,也许是后天,这是最合适的机会。太紫殿下,我对你的懦弱很失望,就跟之前一样。”
“懦弱?”
太紫的表情扭曲了一下,自嘲的笑了起来:“懦弱呵难道我现在有凶悍起来的资格吗?没有了,舞,你知道的,我们没有。你那个疯狂的提议,完全没有看到我们现在的处境,甚至可以说,这是在为难我们。”
“唔”
不知火舞轻吟一声,吮吸着沾了些许奶油的手指,没有说话。
情绪还有些激动的东岛凰太紫怔了怔,眼神瞬间闪过了一丝贪恋,他甚至在无意识的状态里咽了一口口水。
对于不知火舞,他是真的很喜欢的,或者说,有着一种近乎变态一般的占有欲。
这在整个东岛都不是什么秘密。
凰太紫对不知火舞的猛烈追求在某一个时期,甚至是东岛不少圈子里津津乐道的话题。
而他的身份摆在这里,一系列的攻势也曾经带给了不知火舞巨大的压力。
东岛与中洲完全不同。
内阁与凰室的存在就像是两条并行的线。
影响力极大的凰室随着东岛的发展正在损失着越来越多的权力,甚至于外界给他们冠以吉祥物的称呼。
事实也确实如此。
如今的东岛内阁牢牢掌控着东岛的君权与正权,在实际的权力方面早已压过了东岛的凰室。
可东岛绝非只是单纯的吉祥物这么简单。
因为自始至终,东岛都死死的握着自己最终的底牌:特战系统。
换句话说,在凰室的鼎盛时期,流火宫,疾风御剑流,无极宫,乃至于东岛大大小小的黑暗势力和特战机构,包括三位无敌境,都是直接效忠于凰室而不是内阁的。
在那样的形势下,凰太紫曾经手中到底有多少可以利用的资源完全可想而知,他一句话,不止是不知火舞,甚至就连流火宫都会感受到巨大的压力。
几年之前的某次凰室晚宴中,凰太紫甚至想要对不知火舞用强,得逞当然是不可能的,不知火舞挣脱了凰太紫之后直接逃会了流火宫。
后续呢?
凰太紫自然不可能猖狂到追到流火宫继续用强。
可那次事件的后续,是凰太紫当晚冲进了流火宫,冲进了不知火舞的卧室,当着那时的无敌境高手宫本真一的面拽着不知火舞的头发将她脱出了卧室,拖到了雪地上,拳打脚踢抽耳光,足足打了她半个小时的时间。
那时身为不知火舞老师的宫本真一就默默的看着,一直到控制不住怒火的凰太紫想要撕扯不知火舞衣服的时候,才客客气气又带着恭敬的阻止了这位皇室继承人,将他客气的送出了流火宫。
第二天躺在医院里的不知火舞就收到了太紫的鲜花,以及让不知火舞由衷感到恐惧的诚恳致歉。
公平?交代?凰室对太紫的惩罚?
没有,统统没有。
那几年的时间,不知火舞几乎是竭尽全力的躲避着凰太紫贪婪阴冷的视线。
直到天都决战的爆发。
宫本真一陨落。
流火宫风雨飘摇,天都炼狱崛起。
那时的天凰邀请李狂徒交流的那一晚上,不知火舞再次看到了凰太紫的电话。
不知火舞没敢接,她坐在流火宫中想了一夜,最终毅然决然的投靠了天都炼狱。
那时的不知火舞想法很简单,如果命运真的要让自己成为一个男人的玩具的话,那么起码那个人应该是个强者,而不应该是一个眼睛整天盯着自己敏感的位置的变态。
天都炼狱成了东岛内部最大的黑暗势力,成了东岛特展机构的核心,李狂徒没有效忠凰室,他本就是凰室无奈之下的选择,所以双方的关系更类似于是合作。
而在她加入了天都炼狱之后,凰太紫的小动作明显收敛了不少,说来好笑,她在天都炼狱给人做手下的时候,竟然得到了在师父的庇护之下都没有得到过的安全感。
那个时候她有意无意的靠近李狂徒,只不过被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