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琅和宿舍里的三个家伙现在是亲如兄弟一般,杜松年纪最大,算是少年老成,忠厚老实身体也最壮实,已经成为刘琅“最忠诚”的保姆兼保镖;林海性格沉稳非常好强,每天学习都到最晚;何涛自诩也是“神童”,思维非常活跃,兴趣也很广泛,而且音乐颇感兴趣,不知从哪里弄了个破吉他弹来弹去。
三人性格不同,有时之间还会拌嘴,不过对刘琅他们却不敢有任何“不敬”,不是摄于刘琅的“权势”,而是刘琅那强大的智力碾压的他们都快失去了自信。
瞧瞧几个人看的课本就知道了,机械工程各个学科难度很大,又是物理又是数学,巨大的学习压力压地每个人都喘不上气,每个人都在抓紧时间学习复习,华夏大学有规定,如果考试成绩不及格,轻则降级重则退学,好不容易来到了首都,没有人想离开这个充满了希望和魅力的城市,所以没有人敢松懈。
可是刘琅是个特例,两个月的时间他就把这半个学期的所有课程学完━自学的。
然后又从一位师姐那里借来了下学期的课本开始了新一轮的自学,看样子这个学期结束刘琅就能学到大二的课程了,这样变态的智力怎么能不让其他三人服气呢?
而且在接触不断加深后,他们发觉刘琅的想法也很普通人不同。
比如现在大学生们都在讨论自由,要让国家更开放一些,刘琅则说:国家要是乱了,自由有个毛用!
还有很多人对西方文化非常推崇,甚至把到外国生活当成自己的愿望,刘琅则说:风水轮流转,几十年后他们的孩子会发了疯似的回来。
总之刘琅给他们三人的感觉就是一副“思想深邃”的样子。
这不是废话嘛,未来三十多年国家乃至世界的发展进程全在刘琅的脑海之中,他的每一句话都具有深意,要是有人能够参透………当然,没有人能够参透。
刘琅的无私是所有人都服气的根本,只要有人向他询问不懂的题目,他就会毫无保留的告诉对方,没有任何私藏,所以在机械工程专业,最小的刘琅反而成了最有威望的人,一个三岁小孩子当了一群二十左右岁的青年的头头,这种事情简直比当初他成为高考状元还要稀奇。
随着一场秋雨过后,天气一下子就凉了下来,刘东来到首都看望刘琅母子,顺便把拿来了冬天的衣服。
“儿子,你长高了很多,身体也更壮了,爸都有点抱不动你了。”
刘东来抱着刘琅亲了又亲。
几个月的大学生活的确让刘琅很快的长高,他现在身高已经超过了一米一,体重超过了四十斤。
“爸,太奶、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他们还好吧?”
“好,好,都很好,现在我的事情也不多,有更多的时间照顾你太奶,她都有点胖了!”
“呵呵,那就好,等放寒假我就回去。”
刘琅最想的就是太奶了。
“是呀!一晃就好几个月了,我也挺想他们的!”
徐文秀也想念自己的父母。
“他们都很好,你们娘俩就不用惦记了,另外我告诉你们,市里现在开始分房子了,咱们家已经分了一套房子,四十六平米,三居室,还有一个厨房和厕所,房子马上就下来,等儿子你放寒假回家就能搬进去住了!”
刘东来高兴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娘俩。
“这么快就分房子了?”
徐文秀非常惊讶。
“还不是因为咱们这个有出息的儿子。”
的确,要是没有刘琅这位神童,自己家分到福利房还要等上十年的时间,而现在,他们应该是阜城市第一批福利房的获益者,已经堪比市长了。
一家三口人晚上到附近的饭店吃了一顿,就在华夏大学附近,点了两个菜,一个白菜炖排骨,一个炒豆芽,刘东来还要了二两二锅头,加起来一共是三块钱。
首都的个体户每天都在增加,光是华夏大学附近天天都有新饭店出现,里面的饭菜虽然比食堂贵一些,但味道还是好很多,一些学生有时也会来吃饭,甚至还会喝上几瓶首都产的啤酒。
转眼就到了十一月份,天一下子冷了下来,家家户户的房顶都冒出来黑烟,但是同二十多年不同,黑烟漂上天空很快就消散的干干净净,天气还是那么的清朗,以至于刘琅感觉到那阵阵飘来的黑烟都带着一丝暖意。
“看来后世的雾霾跟老百姓取暖没什么关系!”
刘琅得出了结论。
“下雪了,下雪了!”
昨夜下了一夜的大学,天一亮就放了晴,一夜之间首都银装素裹,学生们手里拿着雪团相互追打嬉闹。
“哇!这就是雪呀!”
杜松和林海来着湘南省,何涛来着中南省,几十年前或许下过雪,但是他到现在也没见过雪,反正三人这一辈子是第一次见到雪。
三人每人手里捧着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