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该交的租子一文都不能少!”
“一般的年份,种了他们家的地,最后都得倒贴进去。即便是丰年,剩下的那一点怎么能养活一大家子人!”
“九成?他们家穷疯了吧!”九成的租子,最后能不能把种粮挣出来都不一定。要是这么干,那这些租户前一天交了租粮,第二天那就得靠乞讨度日。
而且还不管收成如何,都按丰年来收租。这已经不是在收租了,这是在赤裸裸的明抢!
“这位少爷,你也看到了,大家不种,他们就逼我们种,还不让我们种自己的地!”许是许久没有跟人说话发泄心头的苦闷了,所以老大爷不由多说了两句。
“若是最后没有吃食最后大家就只能卖地,这些地其实还是落入到他们手里,我们这些穷棒棒最终还得种他们的地。这世道,唉!”
“大人,这......”在传闻中,松南府可是富裕繁华,在南华域也是一等一的好地方,为何他们入眼之处比之三水县都还不如。所见所闻,触目惊心。
在周围这些百姓的眼中,好似看不出半点神采。就好像他们活着,仅仅就只是为了活着,没有希望没有喜悦,只有无尽的挣扎。
这一幕,也让沈钰感觉肩头有些沉甸甸的。这松南府的骨头,可不好啃呐。
“大爷,衙门那边不管么?”
“管?拿什么管?那可是镇安伯的,有哪个敢管?哪个能管!不去告官也就罢了,若是告了,最后还得倒赔人家。多少人家因此家破人亡,衙门又怎么会给我们这些苦哈哈做主?”
“大爷,你放心。从今天开始,衙门就专门为你们这些人做主,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