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会暴露,必须得要速速离开神州了。
哪怕是之前埋藏的祸还远远没有到达该发挥作用的时候,现在也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老者双手迅速结印,一边施法一边口中呼喊出一个个的名字,同时道出埋藏了祸的具体位置。
以此来远程勾连祸,使其爆发出来。
最后一连将所有祸全部引爆。
老者才松了口气,可旋即发现一点不对,这一条巷道并不长,可自己为什么始终跑不出去?他不得不全力奔跑,前面的时候,再度看到了自己,看到了微笑着的年轻人,看到那个年轻的警员。
??!
老者面色骤变。
看到那年轻人转过头来,时间好像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候。
那年轻人自然而然地开口询问:
“知道你中了什么招数吗?”
老者突地头皮发麻,而后下意识回答。
“幻术?”
一切就和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样,只是回答的人换了而已,如同轮回。
这极度加重了老者心中的恐惧,而后眼前一切烟消云散,自己的腿上没有伤口,仍旧还坐在原地,但是不知什么时候,一身修为居然被封锁住,而前面散落了的,正是能够引爆祸的符咒,以及具体的地点方位。
这些自己发誓哪怕玉碎也不会暴露出的情报,竟然是由自己亲口说出。
艺伎娃娃被卫渊攥在手里。
那一缕神性甚至于因为恐惧而根本没能跑出去。
在逃遁的一瞬间,卫渊激发了手中的敕令,生生得将其拽了回来。
至于幻术,这种法术神通的原理很简单,其实就是靠着神魂强度去压迫对方的神魂,让对方产生种种的幻觉,知道了原理之后,卫渊靠着敕令,也能做到。
更何况,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靠着往日对方术的了解,施展幻术的时候。
眼前这个艺伎娃娃居然会帮助自己,迷惑祂自己的眷属。
此刻艺伎娃娃上散发出的神性,被印玺所制的敕令,以及发自本能的恐惧所压制,祂将那种几乎是生理性的恐惧压制住,恭恭敬敬地跪坐,道:“神鹰冕下,您又回来了,阔别两千年了啊”
神鹰?这什么没品的名字
卫渊回忆起之前佩剑剑柄上的铁鹰徽章,没有多说什么,他道: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见他没有反对,神性越发恭敬,道:“您请说。”
卫渊盯着祂,道:“徐巿,还活着吗?”
神性怔了一下,才意识到这两个字指的是谁,心中的恐惧得以减弱。
她缓了口气,面带微笑,语气和缓地道:
“啊啊,您是来寻找您的好友么?徐巿大人,不,应该说是天之御中主神,是神武天皇,这位冕下一直都很健朗,您如果去的话,祂一定也会非常高兴的。”
祂看到眼前的青年很明显地松了口气,道:“他还活着。”
“太好了。”
神性面容微笑。
然后听到卫渊平静道:“这样,我才能亲手杀了他啊。”
“就这么死了的话,太可惜。”
语气平和,但是杀机却浓郁地可怕。
神性察觉不对,面色一滞,旋即急呼道:“神鹰冕下,饶命”
“我愿臣服于您,甘为驱策,万死不辞。”
“请您看在我至少有点手段的份上,给我一个带功赎罪的机会。”
话音诚恳仓惶,卫渊脸上神色毫无变化,手掌微缩,掌心之中,那一枚代表着正统天神根基的印玺浮现出来,迎风便涨,青年背后浮现猛虎,双眸微敛,语气漠然,答道:
“犯我神州者,当斩不赦。”
“立诛!”
五指按下。
神性终于放弃,尖叫声中疯狂逃遁,却逃不出山的范围,逃不出风的流转。印玺从天而降,干脆利落地印在了那穿十二单的女性神灵额头,后者闷哼一声,倒毙当场。
灵性散去,只剩下最纯粹的神性组成缓缓浮现,化作一枚珠子。
于神州范围,以神州正统神性所化的印玺,杀一个付丧神。
都有些大材小用。
卫渊回忆起徐福曾经把这种东西炼化成丹药,索性就将这珠子收起,顺手在青铜盘上敲了敲,声音清脆,一只都陷入幻境的祝宏邈和那老人这才彻底苏醒过来。
才醒过来,就看到了那神性无声散去的一幕。
祝宏邈摸了摸自己心口,发现一丁点儿伤口都没有,刚刚发生的事情就像是自己胡思乱想一样,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刚刚看到的一幕代表着什么,忍不住咂舌道:“就,就杀了?那个可是神”
“嗯,杀了。”
卫渊把青铜盘收起来,指了指摊位上的东西,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