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姑有点鄙视地看着他说道,“要不,您这位对钱没兴趣的老人家辛苦点,亲自来碾药?”
陈夏一个白眼:“让我碾药?让我这个正科级的干部来碾药?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的碾药的。”
这时候的药碾子没有电动的,一般由铁制的碾槽和像车轮的碾盘组成,工作的时候需要有一个人坐着,不停划动碾盘。
这个过程是很累人的,腰不好的人马上就废了。还有一种方法就是用药臼不停捣鼓,同样累死人。
让一群娇滴滴的小姑娘从事这样的体力活,的确有点不够怜香惜玉。
可是再招人又会触碰政策的高压线,陈夏决定好好想想怎么办了。
巧姑这时候说道:“小夏哥,还有一个办法你觉得成不成?”
“你说说看呗。”
“我们可以把中药粉碎的过程分包出去呀,比如拿回村子里,村里那么多壮劳力都没事干,让我爷爷找几个人每天专门碾药,到时我们提供药材和工具就行,让然后让他们每天固定把粉碎好的药材送上来,这样不就解决了?”
陈夏眼睛一亮,啪一下拍在巧姑的肩上,
等等,他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
“啊呀,你果然有女企业家的风范,这个主意好呀。这些人也不算我们的员工,只是承接了我们的一些加工业务。不但可以让村里人赚点钱,还可以解决我们人手不够的问题。好好好。”
陈巧姑听了也非常高兴,老板能接受这个提议,也就意味着她们最害怕的一道制药程序解决了。
到时6个人只要熬制一下粘合剂,再搓圆了就行,别说一天500粒,就算1000粒也是小意思。
说是快那是慢,陈夏马上跑回了医院,一个电话挂到了庆丰村。
“四爷爷,我又要招人啦”
陈亦根接到电话非常高兴,现在陈夏已经带出去了11位最优秀的陈氏子弟,这次又给村里的壮劳力提供了几个工作岗位,果然有好事都想着乡亲们呐。
“行了老二,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这事我一定帮你办得漂漂亮亮的,咱村里别的不多,力气大的壮汉有得是。不过你这工钱怎么算?”
陈夏想了一下,“先安排3个人就行了,他们还要负责运送药材,每人每月给50元?”
陈亦根更高兴了,这等于他又一手掌握了3个“工人名额”,到时谁听话就给谁,至少这个人得是有良心的人,肯拥有陈夏的人。
也许有一天,陈氏族长就是陈夏来当呢?
陈夏要在村里招3个帮忙师傅,一个月50元工资的消息放出去后,马上整个村都轰动了。
庆丰村一千多个人口,除去老人小孩,起码有一半是壮劳力。50元工资别说只是碾药了,就是碾石头也划算呀。
于是当天晚上陈亦根家里都是进进出出的说情人群,庆丰村本来就是以陈姓为主,大家都沾亲带故的,要谁不要谁就让老头为难了。
最后老头想出一个办法,“比武招工”。
陈夏一听就乐了,第二天刚好是周日,于是带着一群娘子军,让四院的机船把大伙儿送到了庆丰村去瞧热闹。
陈夏那个没过门的媳妇也吵着要去,当天直接翘班了,院长的女儿就是这么任性。
当陈夏带着一群莺莺燕燕回来的时候,小孩子们已经在码头上大叫“小夏哥,小夏哥。”
陈夏潇洒地挥挥手,然后又从包里摸出一把水果糖,直接朝小孩子聚集的地方洒去,河埠头一时间鸡飞狗跳。
几个年纪大的村民们在起哄,“老二,你这是洒喜糖吗?”
陈夏用手点点旁边的女孩:“瞧见没,这就是我未来媳妇,长得漂不漂亮?”
“真的呀,啊呀,长得跟画上的明星一样,大家快来看呀,陈老二未过门的媳妇来啦!”
这一吼,可是把村里的三姑六婆们都吸引过来了。陈夏这是庆丰村第一个娶到城里媳妇的人,可是羡慕死了这些欧巴桑了。
比赛是在大村部门口的空地上举行,陈夏清楚记得,他重生到这个时代的当天,被大家抢救的地方就是这里。
周围的环境都没变,唯一变化的就是当年那条落水狗,现在已经成为了人上人。
这次比赛,陈夏亲自担任了裁判长,巧姑是计时员。
比赛规则很简单,第一轮,举重。
村子里的石碾子挺多,可以充当道具,一个100斤重的石盘,看谁能举起来。
举不起来的人第一轮淘汰。
举起来还不行,还要比赛谁举起的时间最长,这两轮下来,取前6名。
剩下6个种子选手,各有各的粉丝,现场尖叫声、加油声一直持续不断。
“爸爸加油。”
“当家的,50元一个月呀。”
“二哥,拼啦。”
最后一轮比赛很简单,每人一袋子山药片、红枣片等药材,谁在最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