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青花这个陈夏知道。
他前世的时候,瓷器界都拍出了天价,不管人家到底是不是洗钱,但几个亿的成交价那是惊为天人。
不过元青花值钱的都是人物故事图案,这罐子上画的没一个小人儿。
陈夏砸吧了两下,问道:
“余天明,你这罐子我也看不懂,明天我再让懂行的人瞧瞧,你说吧,这咸菜罐子你准备卖多少钱?”
余天明不好意思地说道:“陈大夫,你看能不能给换成药?我家里人也得了流感,等着药救命呢。”
陈夏摇头,“这罐子可不像阿狗那个手镯,那个至少漂亮,你这个咸菜罐子真不值钱。”
旁边吃西瓜的农民听了集体狂点头,如果咸菜罐子值钱,他们家也有不少呢。
余天明想了一下,又从怀里摸出一块乳白色的玉坠子,大概就成人拇指那般大小,拿给了陈夏道:
“陈大夫,你看再加上这块玉如何?”
陈夏拿起来左右看了半天,就看懂这块白白的玉上面雕着两朵兰花,上手一摸非常油腻爽滑,很舒服的感觉。
“行吧,那就你这咸菜罐子再加这块白色的石头,我给你一个疗程的特效药。不过我们可要说好,我是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东西值多少钱,无论亏了赚了,以后大家都不能计较,今天请几位农民兄弟做个见证。”
余阿狗和余天明赶紧赔笑道:
“哪能呀,说实话这次是咱兄弟占了陈大夫的便宜,实在对不住,对不住。”
那些吃瓜的农民们也纷纷表示这事是你情我愿,公平交易,他们可以做个见证,谁反悔谁就是孙子。
就这样,几个农民吃完西瓜,把药藏在自己身上,就此告辞离开了。
这次交易大家都很满意。
最满意的是就是余家兄弟,他们从小就是村里的小癞子,用农村人的眼光看来就是好吃懒做。
但这两人的头脑又相当聪明,胆子也大,敢用几件地主家抄来的老物件来换药,然后跑到二十公里外的越州市区倒卖掉。
这30块钱可是纯利润。
那是种田能比的?让他们种田,不饿死就不错了。
另外两人也下定了决心,既然陈夏有钱,不懂行,偏偏喜欢什么老物件,那他们就在越州城里面去收购一下老物件来卖给他,做个中间商赚点差价。
陈夏把门一关,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陈秋的房间,
“老三,快快快,把刚刚那个手镯给我。”
陈秋还不乐意,“哥,你刚刚不是说送给我了嘛,我戴了挺好看。”
“小祖宗喂,这个手镯起码几千万了喂,小心点小心点,等哥下次给你买个手表,也比这手镯好看。”
“哈哈哈,老二,你真逗,这手镯值几千万?”
陈夏不屑地说道:“白痴,你才逗,你全家都逗。”
回到房间后,陈夏以最快的速度把翡翠手镯藏到了空间里,这样就不怕磕了碰了或被偷了。
随着学校开学,流感不但没控制住,反而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四院的儿科门诊,发热患儿开始爆发式增长,而且有明显的聚集性趋势,往往一个班级里有大半学生都中标了。
柯镇中心小学成了重灾区。
条件差的学生被送到了柯镇卫生院,条件稍微好点的学生都被送到了四院来就诊。
这就导致了儿科门诊量一下子暴涨,哪怕所有儿科医生加班加点,全员上岗,也远远不能满足病情的需求。
儿科主任于淑梅不得不向呼吸科和传染科求援。
传染科主任任元非带着小徒弟和其他几个医生前往儿科紧急援助。
院长顾伟也相当重视,亲自带队跑到了儿科临床一线。
大家跑到儿科门诊一看,脑袋一下子炸了,因为就医环境实在太吵闹了。
无论什么时候,小孩子都是家长们的小宝贝,一个小孩生病,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甚至什么舅舅姑姑的全都上阵了。
劝慰声、咨询声、抱怨声中混杂着小孩的哭声、吵闹声,简直就是一个《悲剧交响曲》。
说实话儿科医生能在这样的环境中心无旁骛继续没日没夜工作,真是一群可亲可敬的人,太不容易了。
病情就是命令,顾院长亲自坐阵儿科诊室,帮着一起看病。
其他医生能干看着?任元非也严肃的冲陈夏挥挥手,两人也找了一个办公室坐下,开始兼职儿科医生。
陈夏站在诊疗室门口,临时充当人形叫号机,
“135号,135号病人在不在?”
“在在在”,
就看到一个爸爸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后面跟着妈妈和爷爷奶奶,5个人一进办公室,马上把办公室挤满了。
任元非问道:“小宝宝怎么了?”
“大夫,估计是流感了,今天高烧第二天了,全身滚烫滚烫的,也没有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