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眼昏花看不清。”唐刀喊夏大雨。
“特务营!这么多人呢!那我得先擦擦我的眼镜,别等会儿真的把医护连的姐妹们给抽中了。”程旅长被唐刀‘吓’得连忙擦眼镜。
几位师长看两人斗嘴,不由都哈哈大笑。
“贵师的程旅长,可真是善接人缘啊!就连我师的孔旅长,这才认识他几天,也对他赞不绝口,怪不得那位对自己这位学生念念不忘,前年还以中将军衔相许。”白发将军微笑着和刘师长说道。
“这家伙,就是个皮猴子,战场下最是跳脱,就连教过他的政治处主任都头疼,每每等其汇报完工作,就一定有事先走。”刘师长对自己这位手下爱将知之甚深,微笑回答。
“为何?”
“不走,就得赔上一顿饭,对,他的酒量可也不错。”
“哈哈!那是得走。有酒可不得有肉?那这一顿可不得了。”
两人谈笑间,那边两个旅长已经从花名册中挑选好人。
两人倒是多少还有点做长官的样子,没挑选一名侦察连的兵
但总归还是有大聪明!
28师胡旅长也乐呵呵的过来帮着选了两个,然后,就看见某位同级同僚的脸有点绿。
“咋地了?”胡旅长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就是单纯的看着‘锤子’和‘乖乖’这两个名字有点好笑,就选了,难不成好笑也是错?
“胡长官,我解释一下,锤子,是条狗!乖乖,是头野猪!”唐刀忍住笑。
“卧槽,不能吧!这上面可是明明白白写着,锤子,下士;乖乖,上等兵!”没见过锤子和乖乖的胡旅长一脸懵逼。
给狗和野猪授军衔上花名册,这可是他从军20年生涯中头一次听说。
“老胡啊!唐刀搞的花里胡哨的事儿还少嘛!你不知道吧,在你来的前一天,锤子和乖乖这两个家伙还上台领军功呢!”程旅长叹了口气。
“这”胡大旅长被惊的直龇牙花子。
看着程、孔二位旅长略显忧郁的眼神,被震惊一百年的胡大旅长终于感觉出那里不太对劲,但总还抱着一丝侥幸。“狗跑障碍厉害,但猪不行吧!就那几个猪蹄子,能上得了障碍?”
“哎!老胡啊!猪就算上不了,你老胡点的将,人家背着参赛马甲一出场,就算绕开障碍跑,谁还能给它扣分不成?”孔旅长也是一脸无奈。
胡大旅长无心之举,绝对是给其余六支参赛队伍找了个大麻烦,四条腿的比两条腿的占优势不说,整不好这二位一出场,从气势上四行团就赢了。
多难得的压一压四行团威风的时候啊!就这样被老胡同志给搞砸锅了。
训练场上,四行团一营的官兵们已经把挪到场边的设备搬过来进行重整。
因为是20个人组队参赛,为了节约时间,整个障碍赛全长只有四行团平时训练的一半,全长200米,再刨掉绳索攀登和高低平衡杠后,总共有跨木栏、低桩网、翻越高栏、平衡木、洞孔高低杠、两米壕沟、三道矮墙七个障碍。
平均每20米就得面对一个障碍,对参赛士兵的身体柔韧度和心肺功能有着极高的要求。
已有参赛官兵已经等不及的先行在摆好的自己头一次看见的障碍上进行训练。
为了让现场军民一睹各师风采,也不采用什么分会场了,所有队伍就在这一个场上比,只不过是按照抽签顺序参赛,最终看20人的总时间。
只不过,做为东道主的四行团再次被“欺负了”,六个师是抽签,四行团被人为的放在最后压轴出场。
“锤子和乖乖一出场,那谁还看我们那!你们必须最后一个。”程旅长大言不惭的强行解释貌似也没毛病。
在场中布置的时候,做为地主的四行团还搞起了大抽奖活动。
不管谁,在入场的时候,都会从四行团政治处宣传科那里领到一张写有号码的白纸。
很多人开始还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只是单纯的以为是统计人数,到这会儿才知道,等会儿会进行新年抽奖。
奖项分为两种,一种是纯粹的抽奖,由四位师长和寸副师长以及胡、孔、程三位旅长共8人,每人从18000多张号码中抓出一把。
有多少算多少,凡是被抽中的号码,根据抽奖人不同,要么奖励一听日本牛肉罐头,要么奖励一包香烟,要么是一包奶糖或者是牙膏、肥皂之类的日用品。
比如程旅长代表的就是一袋草纸,那是大口子洞镇的一个造纸坊提供的奖品,这种纸柔软舒适,用来如厕是再舒服不过,早已成为四行团近万军人的必备品。
说实话,还有不少人就等着自己被程旅长抽中,那袋纸可值小半块大洋呢,老贵了。
“你小子是专门报复我来着,这个仇老子记下了。”程旅长哭笑不得的‘威胁’唐刀。
“这就是传说中的阳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