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有查出来什么人吗?”
“没有……”
“小宴怎么说?”
侍从回忆了一下谢宴的话,如实禀报,“少爷说,是人为破坏……”
老者眯起眼睛,“什么人,还能比我们小宴还厉害?”
“属下也不知……”
“他这是想干什么?将这些东西破坏了,他有什么目的?”
老者的话飘散在这微湿的空气里,“其他信息有没有被入侵的迹象?”
“没有……”
“奇怪……”
老者觉得事有蹊跷,但是怪在哪里他又说不上。
苦思一番无果,他皱着眉头吩咐,“时刻跟进情况,有事直接来找我。”
“是,大人。”
老者将手伸出屋檐外,豆大的雨滴落在他的手上,“看来,这是势不容缓了……”
侍从不解,习惯性的将头低下。
“谢怡然呢?最近可安分?”
“小姐最近都在好好养病。”
老者提起谢怡然就一肚子气,“混账东西,居然还把那件事拿出去当做礼物求和,要不是我们另外还有计划,我非得剥了她的皮不可!”
“这种机密的事情,她那个老爹还真舍得,居然不顾我们的反对偷偷送了出去!简直就是两个白痴!有其父必有其子!要是不把她关起来,谢怡然这个蠢货不知道又要做出什么割地求荣的事!”
老者愤愤不平,脸都气红了,龙族的尸骨!这样的至宝,怎么会是谢怡然的命比得上的!
要是他当时在场,他一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就让厉烨杀了她算了!
整个一败家玩意!
“你……明天再去和谢怡然说,再关禁闭三个月!反思清楚了再出来!想不清就不要出来!”
侍从不发一言,这种事情他们也不好插嘴。
听到最后几句,他才低着头恭声说:“好的,属下明天就去告知小姐。”
“行了,阳儿你也退下吧。”
老者深深叹了一口气,背着手走了,谢阳在原地目送了老人一会儿,才离开。
……
慕笙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消息,也不打算多留。
谢怡然应该是不知道厉爷爷身上的东西……这件事的。
那她也不会让谢怡然多长个心眼。
谢怡然见慕笙不说话,心里忐忑的很,这么大的别墅,她的手下也不知道过来看看她!
等她没事了,一定要好好罚罚她们!
谢怡然完全忘记了,当初还是她觉得这些人弄脏了她的地方,所以才把她们赶到院子里住的……
“给我解药。”慕笙看着谢怡然的眼睛,冷漠的不带一丝情感。
谢怡然心里很不愿意,可是她又害怕的很,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慕笙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不信慕笙不敢对她动手!
上次是尉迟邢帮了她,这次只有她一个人啊……
“发什么愣,我就给你两个选择好吧?要么给我解药,要么就死……”
慕笙选择最为便捷的手段,她就不信谢怡然还有这种为了厉寒风豁出性命的觉悟。
说白了,谢怡然就是个胆小怕事,欺软怕恶的。
你越是让着她,她就越过分,但是遇上慕笙,就像遭遇了滑铁卢。
慕笙的话说的十分果断,轻巧,就像在讨论天气一样,谢怡然脑子一片混乱,终究抵不住这强烈的压迫感。
“解药……是母蛊,只要母蛊死……子蛊也会死。”
“母蛊在哪里?”
谢怡然咬着唇,苍白着脸说:“母蛊在……我们谢家的密室。”
“密室?”
“在哪里?”慕笙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密室?那不就是有很多秘密?
谢怡然心里也有过几分挣扎,但也就犹豫了几秒,不管怎么样,她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没有什么能和她的命相比!
“你要是给我解药,我就可以带你去!”谢怡然壮着胆子说:“不然我不告诉你。”
慕笙冷笑了一下,“谢怡然,你怕是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她晃了晃手里的匕首,“我既然能到这里,就能找到密室,不过是多花点时间而已,你以为你能要挟到我?”
“看来你是不把我的蛊虫放在眼里,那好,你就自己等死吧。”
慕笙转过身,谢怡然连忙从床上挣扎着起来,哭道:“我说我说!你给我解药好不好,我不想死啊慕笙!”
谢怡然痛哭流涕,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慕笙不咸不淡的看她一眼,“那就快说,没准我心情好就把解药给你了。”
谢怡然说了个位置,慕笙“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
谢怡然紧张的看着慕笙,这种小命被攥着自己敌人手上的感觉太不好受了!
慕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