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鱼站在俱乐部没有灯光照明的楼顶,拿出飞鱼剑,没有任何迟疑,像风一样踏着剑融入黑色的夜空中。
“阿晖,你干嘛?”
昏暗的楼顶传来一个气喘吁吁的男声。
“找人。”另一道沙哑的声音快速的道。
随即是被甩得嘭一声响的铁门。
两道黑乎乎的身影出现,在楼顶转了一圈后其中一个道:“没人啊,阿晖你确定那个怪女人往楼顶来了。”
“那个傻子带过来的,肯定是往楼顶来了。”
“可这也没有啊,要不然我们去问问那个傻子到底怎么回事,对了你伤怎么样了,我们还是先去医院吧。”
“……没事,伤口已经愈合。”
“怎么可能会没事,我们还是去……哎不对,什么叫愈合,我明明看见伤口呼呼冒血怎么可能会愈合,你别骗我啊。”
说话的空挡,一个黑乎乎的影子还伸手在另一个影子的胸前确认一样摸了摸。
“哎呀,还真是,这怎么一点伤口也没有,总该不会是我眼花看错了吧?”拔高的声音显示此时说话的人的诧异和怀疑。
“你没眼花,我是的的确确被捅了一刀,可是伤口又很快长好。
“怎么可能,阿晖,刚我就想说了我们这不是在做梦吧。”
“不是做梦,这都是真的。”其中一个黑影说着微微抬头看了看夜空,“你还记得之前网上的那段神秘人御剑飞行的视频吗?”
……
莫小鱼在这座边界小城只停留了一天,天一亮,她就买了车票去往下一座城市。
在另一座城市搜寻叶楚无果后,莫小鱼想了想,还是决定回b城。
这样的大海捞针方法,很不可取,叶楚那个家伙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还是先回b城再做打算。
再次回到b城的莫小鱼心情有一点点的不同。
她是在车站看了一会人来人往的出口,才抬脚往外走。
打了车到了住的小巷,莫小鱼伸手推开木门往院子里走。
临进门前她看了一眼没什么变化的院子,才推门进屋。
只是刚一进门,她就扫到积了一层灰的餐桌。
她离开已经有两个月。
抬手施了一个法诀,整个屋子从进门处开始,积落的灰尘立刻消失不见。
进了卧室,莫小鱼扫了一眼凌乱的床铺,抿抿唇,没有说话的又施了一个决。
她这边才进门不久,院子里就来了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站在院子里,对着大开的屋子大声喊道:“莫小姐,是你回来了吗?”
放下手里抖着的被褥,莫小鱼抬脚往外走。
等她站在门口,院子里的妇女立刻笑着开口:“莫小姐,你可回来了,你可不知道,我可真怕你这一走就是一年半载的,真要这样,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知道,你把剩余的租金退给我,我立刻搬走。”
在进小巷时莫小鱼也有留意到被用油漆喷上的“拆”字样。
只是没想到房东竟然这么快就找上门,看来是急着拿钱还赌账。
只是她提前交的租金,这房东能吐出来吗。
在莫小鱼怀疑的目光下,房东果然犹犹豫豫的开口道:“是这样莫小姐,你也知道我们这要拆迁,就是你那个钱能不能等我拿到拆迁款以后再给你,我现在这手上实在拿不出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