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闻到了味道,知晓这木桶中装的是什么东西。
虽然,他此时跟着张无忌,在主角光环的照耀之下,不至于出什么岔子,但是小心一点终归是好的。
那小鬟听后,果然小心翼翼取出火刀,火石,火绒,打燃了火,凑过去点那木片,突然间火光耀眼,木片立时猛烈烧将起来,两人吓了一大跳,鼻中闻到一股硝磺的臭气。
那小鬟道:“是火药!”把木片高高举起,瞧那桶中粉末时,果然都是黑色的火药。
她低声笑道:“要是适才火星溅了开来,引起火…药…爆…炸,只怕连外边那个恶和尚也炸死了。”
说罢,她又向赵秋微微做了一个万福,说道:“多谢宋公子提醒!”
赵秋耸了耸肩,沉默无言。
只见张无忌呆呆望着那小鬟,脸上充满了惊讶之色,神色极是古怪,便微微一笑,道:“你怎么啦?”
张无忌叹了口气,道:“原来你……你这样美?”
那小鬟抿嘴一笑,说道:“我吓得傻了,忘了装假脸?”说着挺直了身子。原来她既非驼背,更不是跛脚,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直是秀美无伦,只是年纪幼小,身材尚未长成,虽然容貌绝丽,却掩不住容颜中的稚气。
张无忌道:“你为甚么要装那副怪样子?”
那小鬟笑道:“小姐十分恨我,但见到我丑怪的模样,心中就高兴了。倘若我不装怪样,她早就杀了我啦。”
却听赵秋叹道:“人生百年,都是枯骨臭皮囊,相貌好坏,又有何作用!张兄弟,你着相了!哎!”
张无忌被赵秋这么一说,脸上微微一红,当即岔开话题,说道:“她为甚么要杀你?”
那小鬟道:“她总疑心我要害死她和老爷。”
张无忌摇摇头,道:“真是多疑!适才你长剑在手,她却已动弹不得,你并没害她。自今而后,她再也不会疑心你了。”
那小鬟道:“我带了你到这里,小姐只有更加疑心。咱们也不知能不能逃得出去,她疑不疑心,也不必理会了。”
她一面说,一面高举木条,察看周遭情景。只见处身之地似是一间石室,堆满了弓箭兵器,大都铁锈斑斑,显是明教昔人以备在地道内用以抵御外敌。
再察看四周墙壁,却无半道缝隙,看来此处是这条岔道的尽头,成昆所以故意咳嗽,乃是故意引两人走入死路。
赵秋听他二人说话,却一声不吭。
张无忌道:“宋师兄,你可有法子出了这甬道?”
那日,在一众峨眉派弟子跟前,这“宋青书”露了一手轻功的绝技,当真是震人心魄。
赵秋冷冷道:“我可没有法子!”
那小鬟道:“公子爷,我叫小昭。适才我听说,你姓张,大名叫作无忌吗?”
张无忌道:“在下姓张,名无忌。这位是我的师兄,姓宋名青书!”
赵秋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张无忌突然间心念一动,俯身拾起一枝长矛,拿着手中掂了一掂,觉得甚是沉重,似有四十来斤,说道:“这许多火药或能救咱们脱险,说不定便能将大石炸了。”
小昭拍手道:“好主意,好主意!”她拍手时腕上铁链相击,铮铮作声。
张无忌道:“这铁链碍手碍脚,把它弄断了罢。”
小昭惊道:“不,不!老爷要大大生气的。”
张无忌道:“你说是我弄断的,我才不怕他生气呢。”说着双手握住铁链两端,用劲一崩。那铁链不过筷子粗细,他这一崩少说也有三四百斤力道,哪知只听得嗡的一声,铁链震动作响,却崩它不断。
赵秋鄙夷道:“省省力气吧!如果你以后碰着那灭绝老尼,取她的倚天剑一用,以剑削链,必可功成!”
小昭道:“这链子古怪得紧,便是宝刀利剑,也伤它不了。锁上的钥匙在小姐手里。”
张无忌点头道:“咱们若是出得去,我向她讨来替你开锁解链。”
小昭道:“只怕她不肯给。”
张无忌道:“我跟她交情非同寻常,她不会不肯的。”说着提起长矛,走到大石之下,侧身静立片刻,听不到成昆的呼吸之声,想已远去。
听着二人打情骂俏,赵秋心中一阵哆嗦。
小昭举起火把,在旁照着。
张无忌道:“一次炸不碎,看来要分开几次。”当下劲运双臂,在大石和甬道之间的缝隙中用长矛慢慢刺了一条孔道。
小昭递过火…药,张无忌便将火…药放入孔道之中,倒转长矛,用矛柄打实,再铺设一条火药线,通到下面石室,作为引子。
赵秋眉头一皱,森然道:“何须这般麻烦!”
忽地,他双掌生力,一掌又一掌的亢龙有悔打出。
原本,这一招亢龙有悔,盈不可久,因此有发必须有收。打出去的力道有十分,留在自身的力道却还有二十分。
赵秋却想起了北宋之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