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错的话,应该是叫做青鸟,不知道指的是不是这牌子上的。”
“信使青鸟”庾庆滴咕了一声,伸手硬拽了那牌子到手查看,也是翻来覆去的看,又敲又嗅的,最终也没能看出什么名堂,不由疑惑道“若是真的,把信使刻在牌子上是什么意思”
吴黑摊了摊双手,表示不知道。
高老二伸手拿到牌子看过后,滴咕道“这鸟感觉像是三足乌。”
此话一出,众人目光齐刷刷盯向了他。
高老二一看众人反应,知道大家误会了,立马解释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之前跟其他铺子的掌柜来往,谈天论地,说到做买卖避免踩坑的事,说到过一种三只脚的怪鸟,说是叫做三足乌,我看这牌子上的毛色也是黑的,又是三只脚,感觉像,具体是不是,我也不知道,我又没见过。”
庾庆“那你回头再不动声色的打听一下高老二点了点头。
牧傲铁又伸手要了牌子去查看。
南竹眼巴巴等着,等着收回了那块牌子后,才又拿出了那只黑葫芦,对众人解释道
做掉那藤妖后,我觉得这葫芦里肯定不是她说的什么本命灵魄,路上忍不住开了个口子查看,谁知口子一开,立马就冒绿光,不知里面是个什么玩意,搞的我不敢轻举妄动了,毕竟在路上不方便。还有,那绿光自动把开的口子给愈合了。”
于是葫芦又在大家手上流转着查看,大家能感觉到里面装着的是什么液体,而且凑近了能闻到葫芦上有一种沁人心脾的植物清香。
“以气味来鉴别,倒不像是什么不好的东西。”高老二滴咕了一声,东西还给了南竹。
庾庆不耐烦了,“老七,别捂住不放,不管是什么,先打开了看看。”
他一开口,大家都表示赞同。
南竹独木难支,迫于大家的压力,又拔了剑出来,剑锋架在葫芦嘴上,如同拉锯般切割了起来。
尽管是存了小心,但一时半会割不开也是事实,大家都能看出这葫芦外壳相当坚硬。
好不容易割开了,剑锋一拿开,众人立马看到了其中渗出的发光的绿色液体,一股更加沁人心脾的植物清香散发了出来,东西又在大家手上轮流传着看来看去。过眼看发光的绿色液体慢慢变黑,慢慢封堵破口,庾庆忽不知想到什么似的,咦了声,“
这绿光怎么感觉有点眼熟”
大家立马盯向了他。
庾庆又伸手把葫芦要了过来,拔剑挑开了葫芦破口上快要愈合的黑色凝结物,盯着再次绽放的绿光再次打量一二后,缓缓点头,“我想起来了,好像是那女蜂妖手上冒绿光的东西。”
南竹狐疑,“女蜂妖手上冒绿光,什么东西,我怎么没见过”又看向了牧傲铁,问“老九,你见过吗”
牧傲铁摇头。
庾庆愣了一下,旋即反应了过来,嗤了声,“逼得桓玉山自断一臂的时候,你们当时被制住了,可能没看清。当时女蜂妖曾在须臾间以自断两指的代价打了一道绿光进桓玉山的掌心,结果逼得桓玉山自断一臂,感觉跟这绿光相似。”
南竹依然狐疑,“如此说来,用来打打杀杀都挺费事的,那藤妖拐弯抹角渴求的宝贝就这作用不成”
起码他自己不能接受自己弄来的宝贝就这么点破用处。
庾庆却回忆思索着说道“当时,桓玉山的那只断臂好像有异变”
话音戛然而止,他神色间明显有所触动,忽然起身了,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下大步离去,拿着葫芦跑了。
南竹顿时急了,赶紧追了出去。
其他人不知什么名堂,自然也跟了出去。
到了外面才见庾庆正在院子里东张西望,
不知在找什么。
“你干嘛”南竹疑问,伸出的手想拿回自己的葫芦。
庾庆目光锁定了大院中央的那棵仙桃树,打开老七伸来的手,快步走到了桃树下,又再次挑开了葫芦破口上的黑色凝结物,破口对着树根倾斜。
在他施法逼迫之下,一点莹润绿光滴落,
落在了树根上,植物清香荡开拂面。
就一点,庾庆没用多,然后盯着查看。
众人围了过来,只见那一点绿光触及树根的渗透速度非常之快,就像一滴水滴在了沙土上,转眼就消失了,可见与植物的契合度不一般。
众人正面面相觑之际,忽然都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因为感觉脚下有什么活物在钻动,树底四周的地面也出现了龟裂。更让他们目瞪口呆的是,桃树的树皮也在龟裂,树干正在以可见的速度变得粗壮起来。
树上的叶子仿佛得到了什么肥美无比的滋养,转瞬变得绿油油
树干粗壮了差不多一倍的样子才停止了生长,树冠也张大了一半的样子,倒没长高多少。
就在他们松了口气,以为异变停止了之际,忽然发现树枝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