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朝阳大会的日子有点长,后面可能还要开销,还是让我们去外面支点钱吧。”
龙行云立问:“十万两够不够?”
南竹立刻满脸堆笑,连连点头,“够是够了,只是,要你们的钱多不好意思。”
龙行云才懒得跟他啰嗦,也不把这点钱放在眼里,在他眼里,那位探花郎再缺钱也不是缺这么点钱的人,不至于舍下脸来说这种谎,立马对银山河道:“银叔,给他十万。”
银山河略显不善的目光瞥向了南竹,但还是将十张银票点拨了出来,随手一扔,银票顿时乱飘。
龙行云有点意外,没想到银叔这稳重人会干出这么无礼的事,但也没当回事,见银山河喊了声走,他便跟着一起纵马走了。
南竹让开到旁,乐呵呵点头哈腰送别,等两骑一过,立马动作飞快,赶紧四处弯腰捡银票。
“老七,你跟他们说了什么,他们给你银票干嘛,什么情况?”
已经走了过来的庾庆狐疑发问,一同的牧傲铁亦满脸疑惑。
南竹已赶紧将银票一卷,麻利塞进了袖子里,生怕被看到似的,并一脸无奈的样子唉声叹气,“待会儿再报名,不得再花钱吗?咱们哪有那么多四万两,找他们借了点钱而已。”
然师兄弟三人都是对钱比较敏感的人,看别的也许会看走眼,银票面值的花式哪能逃过庾庆和牧傲铁的眼睛,一看就是一万两一张的,起码得有个七八张吧?
再说了,自己借账主动为大家掏腰包,老七这胖子哪有那好心,何况还是找龙行云这般人物借钱。
其中肯定有鬼,怎么想都不对,庾庆立马对牧傲铁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趁前者吸引了南竹的注意,走到南竹后面突然动手,双臂突然合抱,将南竹连同双臂给抱了个死死的。
庾庆则赶紧去掏南竹藏月票的袖子。
南竹立马意识到了两人想干什么,大惊之下拼命挣扎。
然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便被放翻在地,师兄弟三人宛若纠缠在地上打滚。
最终,牧傲铁压在了南竹的身上,使劲别住了他胳膊,庾庆则膝顶手摁。
联手的两人如同杀猪一般,简直和抢劫没什么区别。
话又说回来,玲珑观弟子彼此间为了钱也不是第一次动手,庾大掌门也不是第一次动手抢同门弟子的钱。
当然,也是因为有实力打的赢,没实力哪敢这样干,怕是会反被抢。
“畜牲,这是莪借的钱!”
被死死压着,并沾了一身尘土的南竹最终发出一声悲嚎,语气中满是悲愤之情。
另一头的车夫和百里心已经看呆了,不知这三个家伙怎么在地上打起了滚,像打架又不像打架。
庾庆已经得手站了起来,清点过手中的银票后,挑眉,嚯了一声,“十万两!”
牧傲铁也放开人站了起来,对庾庆道:“平分。”
庾庆点头,“好,咱们一人五万。”
南竹立马爬起,顾不上身上的尘土,就急着把钱抢回来。
抢是肯定抢不赢两人的,想独占也不可能了,为了能分到一份,在庾、牧二人的讹诈下,他不得不交代出了借钱的实情。
庾、牧二人一听就懂,老七这厮是笃定了龙行云会大方啊!
这钱借的没问题,不要白不要,两人跟着同喜。
当然,已经不重要了,分钱最要紧!
庾庆和牧傲铁当场各拿了两万两,南竹得了六万两,他包揽了回头报名的四万两。
拍干净了身上的尘土,牧傲铁朝百里心那边示意了一下,“她怎么办,也带回去?”
庾庆:“你觉得她能放任我们留下一个人离开吗?暂时也无所谓了。”
结果也确实如此,碰面说了下情况后,百里心果然不肯一个人走,于是只能又集体返回。
等他们回到丁寅区见到武天时,也再次见到了龙行云和银山河,才知两人已经跟武天通气了,而武天已经将庾庆四人退赛后又要重新报名参加的事上报了,请求上面的定夺。
这事要等昆灵山高层做出决定,有个决策过程,消息往返也需要点时间。
趁这机会,南竹邀请了武天借一步说话。
对此,看在眼里的庾庆哼了声,“鬼鬼祟祟,一看就没安好心。”
牧傲铁在旁应了句,“还用说么,想省那四万两。”
对此,庾庆也没什么意见,钱虽然是借他的光弄来的,但确实是南胖子的主要功劳,他和老九完全没想到这头上,南胖子若能将四万两省入自己的腰包,那也是应得的,这点规矩还是可以默认的,否则什么都均分的话,他以后也不好占便宜。
昆灵山高层的决策意见来到后,结果不出所料,同意了庾庆四人重新报名。
把事情落实定了,龙行云和银山河也无心在此,返回了住的地方。
庾庆四人住的地方还在原处,回来的太快了,空出的房间都还没来得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