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弟三人渐渐感到有些不安,至少始终是缩在一伙人的后面,不敢跑到前面去。
那个恐怖的“沉睡者”一直沉甸甸压在他们的心头,那是裂谷山庄真正的大杀器,也是庾庆一直小心收敛、不敢手段百出的重要原因所在,会不会就在这禁地?若真在的话,前面有人挡一挡,躲在后面逃跑起来应该比较容易一些。
考虑到这一点,师兄弟三人已经是不想继续前行了,然眼神互相交流后,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这帮人能目标明确的直奔此地必然是有所图,多少应该是知道情况的。
走着走着,忽有一阵芬芳扑鼻,嗅着,走着,庾庆觉得香气熟悉,重要的是此时的感觉似曾相识。
“哪来的桂花香?”南竹又嘀咕了一声。
庾庆看了看四周,又是地道环境,加之这香气,他猛然想起了什么,当即压低着嗓门喊出了一声,“不对,有问题,不能再往前走了,停下。”
南竹和牧傲铁自然是第一时间停下了。
南竹还问了一声,“怎么了?”
庾庆简短给了句,“杂物间地下的杀招。”
此话瞬间令南、牧二人惊醒,想起了闻氏地下的情况,他们两个虽然没进去过,但是都听老十五提起过,确实,老十五说起过闻氏地下的桂花香。
真的是和闻氏地下同一种情况吗?
现实状况已令二人大吃一惊,听话止步的只有他们两个,前面的一群人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竟然在继续向前,还有乔且儿,也在充耳不闻地前行。
他们此时才发现继续前行的人,步伐都有蹒跚木讷的状态。
庾庆已闪身而出,一把拍住了乔且儿的肩膀制止,然乔且儿却露出了一脸的痴笑,晃动着肩膀挥舞着胳膊,欲摆脱控制,手中拿着的荧石甩飞了出去,啪嗒落地。
跟上来的南、牧二人触目惊心,前面还好好的,结果不知不觉就这样了,果然是防不胜防的杀招。
不得已,庾庆只能是出手制住了乔且儿的穴道,将其给定住了,偏头示意其他中招的人,招呼道:“还不快救人?”
南竹先抬手拦了下欲动的牧傲铁,“他们跟裂谷山庄之间的是非,不关咱们的事,没必要卷入吧?”
一旦遇上危险,庾庆的反应能力是不一般的,迅速沉声提醒道:“还没看出来吗?这是着了裂谷山庄的道,裂谷山庄之所以不设防了,张开的就是这个血盆大口,在请君入瓮!你觉得我们跟着一起跑进来了,目睹了这里的杀招,他们还会让我们活着出去走漏消息吗?既然是他们的恩怨,焉能由我们一力承担!”
话说到这个地步,南、牧二人瞬间明白了其用意,人多力量大,人多更安全。
两人当即闪身而出,连连出手,将蹒跚而行的几人给制住了,连抱带扛的全部给弄了回来。
“我就说了,这帮家伙的行为太过肆无忌惮了,搞得人家忍无可忍了吧,这下好了吧,人家开始痛下杀手了,都着道了吧?妈的,把我们也给卷进去了。”提了两人回来的南竹骂骂咧咧,后悔不该跟来,到了庾庆跟前立问,“现在怎么救醒他们?”
庾庆朝来路偏头,“这个陷阱不会让迷障往外扩散,往回走,回螺旋台阶,先去没有迷障的地方。”顺手将乔且儿扛上了肩头,又伸手从牧傲铁肩膀上拎了朱宽镇的腰带提走。
如此一来,三人各协助了两人,迅速往回路撤离,很快便回到了那螺旋台阶上。
也不敢往台阶上爬太高,怕被发现。
往台阶上扔下迷瞪瞪的几人后,庾庆迅速将荧石握入掌心,只让一点光泄露,以减少下方的光亮,同时偏头向上示意了一声,“老九。”
牧傲铁当即收起了发光的荧石,悄然向上摸去,守在了上面一定的位置,手握剑柄随时拔剑状,暗伏在黑暗中警戒着。
南竹也将发光的荧石收了起来,同时将昏迷者手中的也掰了出来收起。
之后,师兄弟二人想尽办法催醒几人,运功助理,喂服丹药,甚至给耳光,用针扎都没用,总之犹如魔怔了一般,只要一解开穴道,立马又傻笑着走人。
没办法,师兄弟几人手上都没有合适的醒神药物。
情况却又紧急,时刻担心裂谷山庄的人随时会下来,不得已之下,庾庆直接上手摸到了宁朝乙腰间,拽下了他腰上的酒葫芦,晃了晃,还有不少酒水的样子,递给了南竹,“让大头烧开了。”
南竹立马明白用意,他们之所以没着道,就是大头烧的水有祛邪作用,当即接来酒葫芦掰断了葫芦口,从袖子里摸出大头,招呼一声,“大头,烧水了。”
然后直接将大头扔进了破酒葫芦里。
这段时间,或者说是自从乔且儿加入他们队伍后,庾庆就把大头交给了两位师兄去养。
一开始就是因为和乔且儿并无什么交情,不想让乔且儿发现大头饲养的秘密,后来则是继续放在两位师兄那保守这个秘密。
经历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