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响彻山谷,血光一闪,人便已经不见踪迹,紫色飞剑接连往前斩了三次,都未追上。
“算你走运。”沈元景伸手一拉杨达,操持飞剑,激射而出。
两人回了三折崖,过后不久,其余弟子也一一回转,聚拢到了大殿。
米明娘问道:“师父,三师姐只说峨眉派出了大事,叫我们回来,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杨达连忙站出来,将从白眉禅师口中听到的消息,尽数说了出来。余英男便有些不解,问道:“青索剑丢了,也是峨眉派自家的事,为何我们要避让?”
沈元景笑道:“你们可曾遇见过受了伤的猛兽,是不分敌我的,凡是要靠近的人或者其他野兽,都会成为敌人。
盗剑之人乃是妖尸谷辰和一干邪魔外道,咱们犯不着上去给他们分担压力,早早回了洞府看戏,不是更好?”
众弟子都笑了,受他影响,几个弟子都将峨眉派视为魔教之外最大的对手,自是没有多少好感。谷
只裘芷仙有些担忧,问道:“师父,你多次与峨眉派作对,又知道紫青双剑的下落,会不会让他们怀疑,你与妖尸有了勾连?”
“那苦行头陀不是在慈云寺,亲眼见着师父与红发老怪斗剑么?”余英男说道:“怎么还会怀疑到师父头上。”
“说不定正是因为师父和红发老祖斗剑,峨眉反倒会怀疑是在撇清关系。”米明娘冷静的分析道:“他们遭了重创,估计是看谁都是凶手。”
见着弟子们议论纷纷,沈元景抬手止住,说道:“不必理会峨眉派如何去想,我们只是不想平白无故起了争端,并非真怕了他们。只我不动,他们还敢上门找麻烦不成?”
话音刚落,洞府外传来一个声音道:“峨眉派苦行头陀上门拜访,恳请清玄真人赐见。”
“噗嗤”,余英男笑出声来,其余弟子也默默低头,沈元景脸上一黑,咳嗽一声,吩咐道:“杨达,你去请苦行道友进来,看他有什么见教。”
见着杨达离去,而其余弟子仍停留在大殿里头,他没好气的说道:“去去,都回去修炼,这里有什么热闹可凑,便是真打起来,你们非但帮不上忙,还是累赘。”
苦行头陀进到大殿,甫一落座,便开口道:“我也不瞒道友,今日凌晨,我派至宝青索剑,被妖尸谷辰盗走,现下我派正满天下捉拿他,上天入地,不死不休。”
我知道友向来持正,又早就清楚紫青双剑的下落,若偷偷行事,谁也不算不出来,自是不需等到此时发难。且前次李英琼之事,足见道友善意,必不至于做出与妖孽勾结之事。
只是兹事体大,容不得半点马虎,但凡有一点牵连,我等都要上门告知一番,乃是例行公事,道友可不要见怪。”
沈元景道:“此事我已经听白眉禅师说起,确实让人意想不到。不过纵然那西昆仑星宿魔君参与,也必不能算出青索剑的下落。
几位道友若不能弄清此事,还是依着以往的想法,妄图通过天机推算,那是决计寻不到谷辰下落。”
“那便不劳道友操心,我等自有谋划。”苦行头陀淡声说道:“只请道友近一段时间,能够约束门下,不要外出,省得撞见我派与其他妖人起冲突,受了误伤,可就不好。”
沈元景并不反对,笑道:“你等与那魔教起了冲突,我又何必参合进去?我早就叫了弟子回来嘱托,这几年定是不打扰贵派降妖除魔。”
苦行头陀点点头,说道:“如此甚好,那我便告辞,还请道友遵守约定,峨眉派必有后报。”
等他走后,一众弟子又涌了进来,沈元景笑道:“无非是过来探查一番,看我有没有嫌疑。再者是有警告,不让我派参合接下来他们的动作。
我可不愿顶着前头,承受对方的雷霆之怒,一一答应,你们几个也需遵守,不要背着我偷偷跑出,平白做了人家的出气筒,便是我后面再杀过去找补回来,又有何用?”
弟子自也不会认为师父就真个是害怕了峨眉,纷纷点头。
米明娘问道:“若是那峨眉派攻打俞师叔或者凌师伯,又当如何?”
“你是担心他们借机发难?”沈元景笑道:“若峨眉派丢失的不是青索剑,倒有可能,现下他们最重要的事,是追回此宝,不至于做些节外生枝的事。”
余英男奇道:“那青索剑纵然厉害,不过仍旧是一件法宝,值得峨眉派如此重视?我听师父的意思,他们似乎要倾巢出动,便是寻回了法宝,恐怕也要竖下大敌无数,大大不利于与五台派三次斗剑。”
沈元景:“因你们在我这门派,上一代无有道统继承,又不指望下一代挡劫,是以感受不深。须知紫青双剑,是峨眉创派祖师长眉真人的佩剑,象征意义极大,若是不见,丢脸倒是其次,以后可还敢自称玄门正宗?
再者齐漱溟等人,一直都在谋划将混乱的天机重新理清,使他峨眉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