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我去到那里,生怕秦朗见我,又出来纠缠,不好应对,便躲在一边,并不见面。
到了那日斗剑时候,峨眉一个唤做朱雯的弟子,法宝厉害,秦朗不敌,往我这边遁逃。另一个唤做铁沙弥悟修,放出飞剑偷袭,被我截住,救了此人一命。
他来向我道谢,我当面把话说清,以后再见,便是敌人。只是因此得罪了峨眉派的两人,后面差几起了争斗。”
沈元景道:“你少了与人打交道的经验,我原本也不指望你能够做到圆满,峨眉弟子,得罪就得罪了,只要懂得这次的教训,却也无妨。”
商风子说道:“弟子已然知错,下次不会再犯。师父,我的事可否推后计较,现下先去救救两位师姐吧,我怕迟了生出变化。”
“红发那厮法力不弱,若不是有意放你回来通风报信,要我前去应战,你如何走得脱?慌什么,且镇定一些。”沈元景说道:
“况且峨眉派向来不做无准备之战,既然斗剑是他们挑起,旁边怎会没有前辈照应。否则真是害得我弟子受损,就不怕我拼命,叫他们一个也别想好过。”
商风子这才稍稍放心,听从吩咐将事情经过道出:“那日三师姐与邓师姐正大发神威,杀得对面狼狈不堪,倏地一片红霞从斜刺里飞来,现出一个红头发之人,挥手打出一片黑光,将她两个圈住。
我飞上前去帮忙,却被这人一巴掌打翻在地,且此人大喝,要师父来与他决一死战。我还要上前,却被玉清大师拉住,说了这人乃是红发老祖,厉害非常,叫我赶紧回来请你老人家出面。”
沈元景笑道:“这老鬼不敢上门找我,只使出这等下三滥的手段,显然是心中胆怯,待我去会会他。”说罢,带着商风子出门,一催剑光,很快落到锦官城外。
但见底下一座庙宇,占地颇广,比一般府衙都大,其中曲殿回廊,花木扶疏,非常雅静。庙门非常伟大庄严,匾上写着“敕建慈云禅寺“六个大金字。
沈元景尚在空中,就见着底下一片红雾之中,有一白一金,两枚剑丸化成的飞剑,如同两条矫龙,来回穿梭,与对面一个红发之人操控的八把金刀对敌。
他看着地上还躺着四把断成两截的金刀,不禁大笑道:“红发老鬼,怎地这般无用,连我两个徒弟都收拾不了,还敢叫我前来,不是自取其辱么?”
红发老祖脸色一红,他甫一出现,见到两把十分厉害的飞剑,以为都是沈元景的徒弟,便用一样法宝将余英男和邓八姑禁制住,又故意放走商风子,叫他回去报讯。
不料这两个女娃不好对付,各出一把飞剑,片刻功夫,就将他洒下的红云帐戳了个七零八落。他心中虽然吃惊,但平素自大惯了,以为是对方法宝厉害,也不以为意,又放出四把金刀对阵。
只是金刀才撞上飞剑,就是咔嚓几声,断了个干净,那飞剑还不停歇,往他杀来。亏得他斗法之能厉害无比,将那红云帐重新聚集,挡住飞剑。
他丢了点脸面,更不好意思用旁的法宝,又出八把金刀对敌,只是这次要谨慎许多,灌注了不少法力在内,才免于受损。
可偏偏红发老祖又自持身份,不肯以法力压人,想要纯以剑法胜过对方。但他又不是个以剑术闻名的高手,手段有限得很,单论剑招,连邓八姑也比不过。
余英男剑术何等的高明,也不用剑光分化,仅凭一把飞剑,就顶住了大半的压力,若不是怕对方恼羞成怒,无须邓八姑帮忙,也早就能胜过,何至于僵持到了现在。
眼见师父到来,她心中一松,喝道:“红发老鬼,我不陪你玩耍了。”
蓦的一催剑丸,白光一闪,陡然分出三道剑影,来回一兜,八声连响,将敌人八把金刀,全都斩断成了两截,掉落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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