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个文章也一知半解,就算我把道书放在你手上,你也只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只得一个热闹。”
沈元景边说边把那广场天书下册展示出来,里头的蝌蚪文他自己都看不明白,何况这才蒙学的懵懂儿童,自然是两眼发直,不敢吱声。
他轻抚余英男的头顶,叹道:“你要是个笨丫头也便罢了,像你两位师兄那样,一个学天遁剑诀,一个学龙虎金丹秘法,就算成不了天仙,也有望地仙逍遥。
只是我这人心大,欲要结合广成子和吕洞宾两位老祖的道法,自创一门纯粹剑修的法门,专一于剑,不求外物,如此方不负来此世走一遭。”
他把手张开,里头露出一个圆坨坨的青丸,虽是从齐金蝉手里得来,可现今已然大有不同,颜色已变,形体更是小上许多,不复旧观。
看着质朴并不出奇,可法力催动,立时看出威力。剑丸忽然从手中消失不见,眨眼到了半空中,化作一柄无有前后的飞剑,左右摇摆,把余英男学过的各样招式一一展现。
只是沈元景用来,岂可同日而语,招法更是极尽妍丽,耀得满室五光十色。百花纷散,华彩荡漾如龙宫浮现一虹独轻,气氛氤氲似仙境重出。
把余英男与芝人芝马看得目眩神迷,沉醉不能自拔。
又见剑光散作几只飞鸟,追逐打闹,相戏林间,俄而奋身一合,闪电一道,惊雷阵阵,回荡室内。
龙宫崩塌,仙境渐隐,泡影既解,一切又化作枚青丸,落到沈元景手中。
余英男福临心至,跪倒在地,郑重其事的道:“师父,我想学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