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秀珣握起拳头比划一下,如同敲柷,气鼓鼓的道:“可即便这样,却还是有人诋毁,就如同凤儿妹妹说的那样,居然有蠢货质疑傅采林武功不强。简直笑话,几十年的三大宗师之一,就是因为一场败仗,就被说得连曲傲都不如。”
沈元景说道:“宵小之辈,无须理会。不过王薄这事做得太差。我曾经警告过他,地榜之下的随便他定,天榜之上他无有资格置喙。想不到他不肯低头,只是将宋阀主放在地榜第一,却不往上。
这般扭扭捏捏的,跪不下去,又站不起来,难怪他在寇仲朝中,只混了个虚职,越来越靠边,反倒叫宇文家后来居上。嗯,据说宇文家又掌管了禁军?”
李世民点点头,一脸古怪,实在想不通寇仲是如何想的,留一个弑君之人在左近。
宋玉致轻声说道:“父亲对此虚名并不在意,所欣喜者不过是师父对他这般重视,让他磨刀愈发的勤快。”她脸上带着些许忧虑,为不能阻止这一场注定到来的争斗而发愁。
院内之人也感受到了其中的凶险,一下沉默下来。
这时候,长孙无忌带着一封奏报,匆忙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