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不假思索的说道:“师父说过,女人只会影响拔剑的速度,你还是修道的,理应看得清才是。”
宁道奇哭笑不得,说道:“你师父说的色欲使人沉迷,不得不防,你怎会曲解成这个样子。况且依照沈兄为我指明的前路,便是要两人相斗一场,我若过来与他并肩,岂不是违背了他之本意。”
石青璇一把拉过独孤凤,说道:“原来宁真人和静斋的上代斋主是这样的关系,那是否可知,她们与魔门的上次争斗,是不是输了?”
宁道奇点头道:“上次是杨勇与杨广太子之争,的确是静斋输了。非但这次,更上一次杨坚篡位,也是魔门赢下。不过杨坚雄才大略,为了摆脱魔门控制,大兴佛道,可即便如此,静斋仍旧未将和氏璧交予他。”
说罢,他有些奇怪,问道:“这些沈兄不知么?”见沈元景沉默不语,若有所思,也未有接着说下去。
这时,从殿外过来一人呈上一封密信,沈元景看过之后,突然问道:“宁兄,你上次去草原是什么时候?”
宁道奇想了一想,答道:“三十多年前吧,与毕玄一战。”
“可曾杀过人?”沈元景追问,宁道奇回道:“未有,老道这一生都未曾杀过人。”
“君子可欺之以方,难怪毕玄一点也不害怕你报复。”沈元景说道:“你随我去趟草原,若不教他一点规矩,以后还要与他纠缠这些琐事。”
平淡的语气中却透露出杀气腾腾,宁道奇沉默一阵,说道:“我去也不会破戒,只沈兄一人,他俩也拿不下你,何必要我空跑这一趟?”
“留你在中原,我信不过。”沈元景看着对方愕然的神情,解释道:“准确的说我是信不过梵清惠,即使你不动手,她也有的是办法利用你的名头,达成许多目的。”
宁道奇叹了口气,说道:“她的确是这样的人。上代静斋斋主连续失败两次,明白过来是自己不够心狠,这才将位置传给了梵清惠,而不是心思更为纯净的碧秀心。”
石青璇眉毛一动,似乎明白了什么,坐在一旁,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