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般厉害。”
这般孝顺,真是叫沈元景无言以对,连忙将之赶去华山别业,同石青璇作伴去了。
他目送独孤凤离去,转头看向长孙无垢,说道:“你产后不过月余,还是留在皇宫的好。凭借我教授你们夫妻二人的玉女素心剑法,就算是石之轩再来,也可坚持到禁卫到来之时。”
长孙无垢温柔的笑道:“师姐与师妹都离去了,这孝敬师父的重担,自然是要我来承担,总不能让凤儿妹妹来吧。
况且石之轩依约到了塞外,如今已是突利的座上宾,正和颉利打得如火如荼,又牵制住了毕玄。南面宋阀主那里,玉致妹妹带去了师父那一门完美无瑕的剑法,想必不研究透彻,也不会轻举妄动。
至于宁真人,师父都枯坐长安与华山半年之久了,他自然也不敢不遵守约定。唯一能够对我们构成威胁又有空闲的,好像只有傅采林,可他远在高丽,若来中原,也是师父应对,我怕什么。
其余各方诸侯,也只能在战阵上有些争端,绝无那等武功可以威胁到世民,是以我们如何不高枕无忧。”
沈元景叹道:“你足不出户,对天下大势却了若指掌,可谓聪颖又能对政务与军事一言不发,全不干涉,实在是有大智慧之人。可惜不愿扬名,天下少一顶天立地的英雌。”
长孙无垢笑意不减,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与选择,我之志向,从来就不在什么天下闻名,便是玲珑七窍与绝顶神功不为人知,也并没有什么值得可惜的。”
沈元景赞赏的点点头,诵道:“暮春者,春服既成,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吾从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