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道:“反观慈航静斋,立身佛门,一听便多了三分亲近。再公然将天下安危联系于己身,颇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气概,就算与之敌对者,也忍不住要生出敬意来。”
“所以练了慈航剑典之人,真的就以为自己是在行拯救天下的大善事?”婠婠接过话头说道:“能扭曲人之天性,那岂不是比道心种魔**还要邪门的武功?”
沈元景道:“这门武功本就有从道心种魔**汲取思想,地尼本意或许并非如此,只是将一身所学和宏愿尽数融入到了慈航剑典里头,可她也不能超脱出来,如何能够去除这暗藏着的魔性?
后世弟子还没有她那样的才情和悟性,自然只能有样学样,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哪里还能跳得出来?”
“唉,要是世间之人,有郎君这般清醒,可就好哩。”婠婠叹息一声,又幽怨的道:“我们阴癸派也不用躲在暗中,被人误会了。”
“慈航静斋虽也不像传闻中那样圣洁,可比之阴癸派,不知道要高尚多少倍。”沈元景淡淡的说道:
“我若非别有计较,自然也是愿意和她们来往,纵然难免要受到算计,可也能得些名声。若是同你们亲近,怕是嫌命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