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未免太过迂腐,两国交战,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些许几个百姓,怪只怪他们生不逢时,若大汗统一天下,自然还能够如牛羊一般,有口草吃;可南国朝廷不肯归顺,他们就是别人的牛羊,被逮到了,就只能杀了吃肉,有什么可抱怨的?”
“原来是我迂腐了?”沈元景气急而笑,冷声道:“你视他们为牛羊,我见你们亦如猪狗。你觉着两国交战,杀些‘牛羊’并不妨事,那我屠灭一些畜生,也是理所应当了。”
长衫老者将所有话都翻译给了窝阔台,听到金轮法王所说,他面带微笑,轻轻点头,似乎十分满意,及到沈元景说话时,他勃然大怒,喝道:“你哪来的国?”
沈元景长笑一声,道:“便算只我一人,如何不能是国?”说罢,一按马头,持枪朝着窝阔台冲了过去,却是不耐再和他们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