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青山好几百块。
这要是换成普通人哪受得了,一年的工资,一顿饭就吃了。
就算刘青山也有点肉疼,嘴里嚷嚷着:“你们这帮家伙等着,再有奥运会的时候,看我怎么把你们的裤衩都赢光!”
“朋友,不用等那么久,来年的世界杯足球赛,我们就可以赌个痛快!”
说这话的当然是欧罗巴一个国家的外交官,米国那帮家伙,对足球可没啥兴趣。
在足球方面,欧罗巴人当然有骄傲的资本,也有赢刘青山的信心。
刘青山闻言大喜:“八六世界杯吗,好,到时候再收割你们一拨!”
“虽然你们踢球厉害,但是要说赌球,我敢说,在座的都是弱鸡!”
这种地图炮,连麦考尔这种不看足球的米国佬都被惹怒了:“刘,按照你们华夏的规矩,击掌为誓,君子一言,死马难追!”
刘青山笑着和他们逐一击掌,嘴里还不忘嘲讽:“拜托好好学学中文,死马当然追不上,是驷马难追好不好。”
麦考尔耸耸肩膀:“你们华夏的语言,实在太复杂。”
“那叫博大精深。”
刘青山跟他们扯了一会,这才说道:“麦考尔,我想去你们国家留学,你给想想办法?”
“留学,不不不,我们美利坚,不欢迎你这样的家伙。”麦考尔嘴里开着玩笑。
刘青山佯怒道:“合着我这顿饭白请了是吧?”
众人大笑,刘青山这才说道:“我可没兴趣去你们国家留学,是我的姐姐,麦考尔,请你帮忙联系一下米国那边的大学。”
昨天,刘青山已经跟二姐聊了,公派留学生的名额,数量稀少,而且至少也要大三大四之后,才有机会。
时不我待,他想早点把二姐送出去,打入美帝内部去捞金。
学经济的,理论固然重要,但是实践更锻炼人。
公派留学指望不上,那就只能寄希望国外的大学发出邀请,然后自费留学。
至于学费啥的,刘青山还真不怎么在乎。
既然说到正事,麦考尔也就不再继续扯蛋,询问了一下刘银凤的情况,还用笔做了一下备忘录。
对他来说,这点人脉还是有的,并不算什么难事。
刘青山也郑重表示感谢:“谢谢你麦考尔,我的朋友,下次打赌的时候,我会考虑给你留一条内裤的。”
结果自然是引来一片谴责,在欢声笑语中,一群醉鬼这才离开饭店。
这帮家伙还邀请刘青山他们去住处狂欢,结果被刘青山婉拒,他可没那么多时间跟这帮家伙鬼混。
倒是老帽儿师叔,乐呵呵地坐上了一个洋妞的汽车。
“金刚师叔,你这三轮可没人给你蹬回去!”
刘青山吆喝一声,那辆小轿车早就屁股冒烟,很快消失在视野之中。
最后还是鲁大叔骑着三轮,把刘青山拉回家,看看时间,都下午三点多,二姐和家人还都没回来呢。
刚到家,刘青山就被兴冲冲的白二爷给拉住:“你介绍的那小子真不错,一双手比银凤那样的女娃子还巧呢。”
刘青山眨眨眼:“二爷,你这么快就有了新人忘旧人了?”
“少扯淡,春雨这孩子心灵手巧不说,又踏实肯干,能坐住凳子,干这行的,屁股削尖的可不成。”
白二爷就跟捡到宝似的,昨天还瞧不上张春雨,今天就夸成朵花了。
旁边的张春雨,则一脸憨笑,清澈的目光,显得更加坚定。
等白二爷晚上收工回家之后,刘青山跟张春雨聊聊。
原来白二爷给一副古画喷上药水,准备揭画,正好内急,就去了趟公厕。
结果蹲的时间有点长,回来的时候,发现古画已经被解开一角。
老爷子立刻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把张春雨一通训。
“二爷,是您说的,过二十分钟就可以动手揭,我掐着电子表呢,看到时间到了,才动手的。”
张春雨头也不抬地回答着,手上依旧忙个不停。
白二爷凑上去瞧瞧,这才发现,就算换成自己动手,大概也就差不多能做到这样,而面前的这个小子,才第一次接触啊。
索性就在旁边指点,由张春雨来操作,结果很是出乎意料,不仅把画完整地揭下来,时间还省了将近一半儿。
毕竟白二爷年岁在这摆着呢,手眼都有点上不去。
这下子,白二爷当然觉得发现宝了,恨不得立马收下这个徒弟。
刘青山听完之后,也拍拍张春雨的肩膀:“好样的,继续努力。”
“嘿嘿,青山,其实这个俺以前在家就练过。”张春雨乐呵呵地答道。
练过?刘青山也有点疑惑,他当然知道张春雨家的情况,古画什么的,肯定是没有的,年画倒是有那么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