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答我刚才的话呢,搞得神神秘秘的,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刘青山望着他们,只见刚子俩手插着兜,一条腿还一颤一颤地得瑟着,用老人的话来说:这路人身上长虱子,不得瑟就刺挠。
不过在刘青山看来,他还是有点变化的,长头发也变成了小平头,蛤蟆镜啥的也没戴,看来收敛了许多。
更稳当的还是飞哥,神色很镇定,眼神也更加内敛,但是似乎有点沮丧的味道,感觉怪怪的。
刘青山也不搭理刚子,一脸认真地望向吴建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吴建军微微一笑:“青山,我们就是到你这里散散心,不是因为犯了事,到你这避祸的。”
“真的?”
刘青山还是不大放心。
刚子顿时急了:“青山,你小子是不是不乐意招待我们,那我们哥俩掉头就走,就当没交过你这朋友。”
飞哥则瞪了刚子一眼,跟着有些悻悻地说道:“其实也没啥,就是跟着吃了点挂落,暂时停薪留职了。”
刘青山这才长出一口气:“吓死俺了,你们不知道,刚才公社还有游街的呢,那大红叉叉,真刺眼啊,俺能不担心吗?”
大飞哥和刚子对视一眼,然后一起伸出拳头,轻轻在刘青山肩窝里怼了下:“你小子,就不能盼我们点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