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阻止,就继续分析道:“前头进镇时,那些衙役就只盯着车马查,却并不细察那些步行的,显然附近进出的百姓不是他们的主要目标。长途跋涉远道而来的商客才是。
那领头的衙差说他从月前开始守着城门,想来这一个月里进出商户都是什么模样,有没有伪装,这些差役早就门清了。为此这些人并不相信我们说的,只相信自己翻到的看到的。”
听到这里,顺子的脸色不免有些难看起来,接口道:“那衙役头子,当时提醒了我一句。
说让我们少往远安镇凑热闹,丢钱丢脸还是小事情,不要年纪轻轻的丢了命。
当时我只当他是吓我的,这会儿想起来总觉得有些不对味。”
“该不会是这远安镇里已经出过人命了吧。”江平皱眉。
顾七看向窗外:“凡是商队入城,来的就不会是一个两个人。若是队伍无故死了一人,这事情就不可能捂住。除非......”
“除非,整队人马都失踪了,又或者干脆就是死无对证。”黄山河神色微变。
“这些人难道是无法无天了吗?”江平忍不住怒斥。
虽然他们这些人从前在赌坊里也不是什么好人,绑人恐吓断人手指的事情没少做,可这些事情放到此时的远安镇来,显然就是小巫见大巫。
“渝州府旱情持续了三年,近乎每日都有流民饿死在路上,在渝州府境内死些人真不算什么大事。”顾七语气平淡,顺子闻言面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