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的倒是十分清晰,只是后头又紧跟着叽里咕噜说了几句,周围人皆市一句话都没听明白。
衙役觉得有点头疼便转头对坊市管理道:“你去问问他可有同行的人,官话讲的这般差,总不会是一个人跑来咱们何松镇的吧。”
坊市管理会的番邦话也很有限,闻言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但这会儿旁人也帮不上忙,便只能硬着头皮一个词一个字和那番人沟通。
两人又叽里咕噜讲了几句,半晌,坊市管理松了一口气,对衙役说:“这人是跟着商队来的,商队的其他人这会儿都在客栈呢。
他说他的马不是病马,说就是这个品种的,叫阿哈尔马。和咱们大康的马不一样。”
衙役闻言转身去看了看番人牵在身后的马。只见那马四肢修长,头细颈高,长得颇为神气,精神头也不错,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来。
要说唯一有问题的就说,这马的皮毛通体呈现银白色,再光线下栩栩生辉,和寻常马匹大为不同。
可这番人也说了,这是匹西域马,品种和大康朝的马匹不同,那么毛色上奇异一点也情有可原。
这般一想,衙役就忍不住看向闹事的另外几人道:“你们何故要说他卖病马。可有证据?
再则,即便你们分不清这番人卖的是不是病马,自可不买便是,为何要拦住人家在马市里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