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的小腹,随后扶着树干勉强起身去将顾大年捆绑好的柴火背到身上。
顾大年见状识趣的上前帮忙,将剩下的两捆柴一并叠到顾七的身上。
原身不过才十二,小小的身子枯瘦矮小的好似一叶芦苇,根本不需要多大的力气就能轻易的折断。
也就是这样一叶芦苇,却足足背起了三捆人高的干柴,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山下走去。
镇上穿着正经衣裳的人越来越少,只有沿路的难民三五成群的结伴倚坐在街道两边的铺子门口。
或是指望着身后的铺子能突然从里头将开门,又或是虎视眈眈的盯着街上来往的路人,就指着遇见个落单的能抢些银钱吃食。
已经没力气将身上的干柴卸下,顾七就只能一股脑儿的连人带柴瘫坐在路边。
头顶刺目的阳光照的人眼晕,意识有些晕晕乎乎,顾七几次都觉得自己要昏睡到过去。
强忍着困意,顾七握着手中被削的锋利的树枝,咬了咬牙,狠狠的扎向自己的大腿。
一股转心的痛直冲脑门,让顾七的意识瞬间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