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人怎么样?”宋青书不动声色地问道。,
歌璧秀眉微蹙,一边回忆一边答道:“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个采花淫贼,所以有些吓坏了,不过后来误会解开了,我倒发觉这人还不错,长得一表人才,除了一开始点了我的穴道之外,行为举止也没什么过分的地方,倒也算得上是位谦谦君子。”
宋青书没想到自己在她心中的评价这么高,不禁暗暗有些得意,索性自吹自擂起来:“我这位结义兄弟啊,那可真是迷倒万千少女,有传言称他能取人贞操于千里之外,夫人你的魂可别被他给勾去了。”
歌璧顿时嗔怒不已:“你这说的什么话?这些年来我可曾多看过其他男人一眼?我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你难道不清楚么,非要这样来糟蹋我。”说到后来眼圈微红,眼眸表层隐隐蒙上了一丝水雾。
宋青书急忙安慰她起来:“其实我之所以那样说也是有原因的,我和他是在开封认识的,”宋青书大致提了一遍相识的过程,接着故意说道,“后来我们意气相投,便结为异性兄弟,我们发的还是那种最神圣的誓言,假如哪天我死了你就要由他照顾了。”
“呸呸呸!”歌璧急忙伸手掩住了他的嘴,“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宋青书笑了笑,知道这种事情过犹不及,先慢慢给她打预防针吧,等到以后她知道真相的时候,才不至于那么难以接受。
“夫君,我知道你因为担心有人觊觎我,所以很多人找你结拜你都推脱了,这次你居然主动提出和他结拜,看来那个宋青书果然是个人物。”歌璧感叹一声,突然伸出手来在宋青书胸膛上划着圈,“汉人有句话,叫做红颜祸水,这些年来我给你带来了那么多的麻烦,害你得罪了那么多人,导致你身为三大家族之一的族长,却只能当个有名无实的尚书左丞,你会不会怪我?”
宋青书一把抄起她纤细的腰肢,将头埋在她胸脯里瓮声瓮气地说道:“我怎么会怪你呢,我可是听说京城里不少男人都私下说过若是能和你共欢一宿,就算少活十年也愿意呢,我却能天天享用你,区区官位又算得了什么!”
“你怎么这么无赖啊”歌璧嘴上虽然笑骂着,不过听到丈夫是这般想的,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哎哟,别亲那里”
接下来又是一通被翻红浪,最终两人筋疲力尽搂在一起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了下人的声音:“老爷,夫人,魏王来了。”
两人相继醒来,不由面面相觑,心想他来作什么?
“给他们上茶,我们马上就过来。”宋青书吩咐一句便开始穿衣服。
“魏王这是干什么呀,大清早的过来真讨厌。”歌璧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双眸中尽是睡意。
宋青书看了一眼窗外灿烂的阳光,不禁笑道:“太阳都升这么高了,现在可不早了。”
昨晚宋青书虽然先在裴曼皇后那里厮混了前半夜,回来又和歌璧梅开数度,若是换了普通男人,哪怕对方美若天仙,恐怕也扛不住,幸好宋青书所学功法特殊,能做到阴阳共济,因此一觉醒来他反而神清气爽,觉得多日以来的郁结之气以及之前受的一些小内伤全部恢复。
只不过歌璧就没这么幸运了,昨晚在房中等了他一夜,接着又被他折腾大半宿,此刻觉得浑身酥麻得仿佛要散架了一般,恨不得搂着被子睡上个三天三夜。
宋青书正穿着衣服,突然没听到歌璧声音了,回过头一看,不禁莞尔,原来歌璧坐在床上,双眼半睁半闭,螓首一点一点的,连被子滑落在腰际,将动人到极致的娇躯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都不曾发觉。宋青书心中一荡,又凑过去往她胸脯亲了一口。
“哎呀”要害被袭,歌璧睡意再浓也清醒过来,一把推开宋青书轻嗔不已,“你看你,昨晚把人家浑身上下弄了这么多印子,现在还来欺负我。”
看到她雪白动人的娇躯上布满了唇印以及欢好过后的痕迹,宋青书心中大为自豪,一把将她搂在怀中:“你真美”
歌璧甜甜一笑:“好啦好啦,快起来了,魏王恐怕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
两人匆匆慢慢穿好衣服,因为歌璧如今慵懒的模样实在不方便见客,于是宋青书便先去招待魏王,歌璧在房中梳洗过后再出去。
宋青书刚走到大厅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杯子被摔碎的声音:“简直是岂有此理,架子还真是大啊,你们家主人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出来?”
“王兄你又何必为难一个下人,何况他们也算你的长辈,等等他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个清脆娇嫩的声音响起,仿佛是在安慰魏王。宋青书听得一怔,和魏王一起来的这个少女是谁?
“哼,什么长辈,等本王他日荣登大宝过后,都是我的臣子。”魏王的声音充满了不忿。
宋青书眉头大皱:这个魏王自大成狂,又到处得罪人,能活这么大也算个奇迹。虽然心中讨厌,不过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