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境内牙兵闹事,为了朝廷,他必须留在丹州。
但他们显然低估了李晔的决心。
这已经不单是贪、腐的问题,更是唐廷对地方控制权的问题。
唐末的地方大员手上有兵有将,有些还是武人充任,关起门就是土皇帝,自然不服朝廷诏令。
李晔正是想借此树立唐廷权威。
张承业凤翔一万辅军战兵刚来到凤州城下,陈恭仁就被五花大绑的送了出来。
丹州有些棘手,毕竟收复的时间不长,王敬则武人出身,对境内控制力较大,还有一帮牙兵跟着。
李晔裤子脱了,肯定不会软,不然以后怎么混?
拓跋云归领七千禁卫军、两万辅军前去征讨。
朝廷动真格的了,王敬则就扛不住了,抵抗了十几天,城内忠义之士联合青壮,打开城门,禁卫军一拥而入,当场斩杀王敬则及牙兵。
见了血,名单上其他人只能低头认命。
罪人被押往长安的时候,各地百姓拍手称快,歌颂皇帝圣明。
长安更是盛况空前,不仅百姓,还有士子文人休沐的将士,都来观看。
李晔也不冤枉任何人,让韩偓在皇城前设了法场,当众审判,还恶作剧的弄了一个横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罪无可恕的直接斩首,情节较轻的依据认罪态度,酌情处罚。
唐末这么个情况,没有一个是干净的,这么多年的惯性,若是严刑峻法,肯定又是人头滚滚。
砍了一些罪大恶极之人,其他的都削职为民。
治理贪、腐,光靠严刑峻法肯定不行,靠官员的道德水平也不行。
只有制度跟上了,这些人才不敢伸手、不能伸手。
现在皇城司大白于天下,对他们的威慑相当之大。
吏部之中原有考功司,掌内外文武官吏之考课,有严密的制度评判官员升迁贬谪的标准,到了晚唐,连吏部都形同虚设,更何况考功司。
李晔干脆把这项职能并入皇城司之中。
在辅军中锻炼的士子们则全部充入各州县,还是从底层文吏做起。
一来就当个县太爷,肯定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