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便将豫王萧逸寒及参与其中的众人,叫入宫中问话。
马车里,萧晏之看着怀里脸色莹白的小人儿,一动不动。可手却忽然间紧紧拥着他的腰身,便叹了口气:
“还装,本王不是给你渡了气?”
说完,便抓起她手臂想要扯开:“若是真晕了,哪还有力气占本王的便宜?”
“嘶疼”陆挽澜手臂上伤口吃痛,轻轻哼唧了一声。
萧晏之见她喊疼,便忽地将手松开,任由她这样抱着:“一会儿见了太后,可想好怎么应对?”
“谢盈盈死了,和臣妾有什么关系?”陆挽澜撇了下嘴,凤眸半阖,似乎还在强忍疼痛。
“他是谢太傅的女儿,你动手之前也该考虑清楚。”
听萧晏之口气,似乎是在指责自己不该要了她的命。本来就是被别人算计,不过将计就计罢了。
若不是自己急中生智,恐怕早就见了阎王。
这个男人不说两句好话也就罢了,竟然还嗔怪自己。
陆挽澜霍地松开萧晏之,坐直了身子:“王爷该不是怜香惜玉了吧?”
“本王何时”
“王爷!”
正要解释,却听马车外忽然传来唐风急切的声音,萧晏之遂撩起帷幔:
“何事?”
“探子传回消息,方才起火爆炸的地方,不是王恭厂,而是城南郊距京城五十里的花炮局。说是是有人私燃烟花,不知怎么竟引起了爆炸。”
得知并非王恭厂出事,萧晏之缓缓舒了口气:“可有伤亡?”
“那附近是片荒地,本就无人居住,索性没有伤亡,顺天府尹已经去那勘察了。”
唐风说完顿了顿,似乎想到什么欲言又止:“就是私燃烟花的人”
“说。”
“就是私燃烟花的人,有些麻烦”
“怎么麻烦?”
“那人是王爷的二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