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伸进口袋里摸着,她已经不怎么抽烟,但她习惯性喜欢随身备个打火机。
摩的司机看清楚她的脸之后,明显一愣,正准备离开,见对方将打火机递了过来。
便伸手接过去点了烟又回到了那棵树底下,躺在了摩托车上。
孟小贝松了口气,应该不是秋叔派过来的眼线。
这要是被秋叔的人发现她来这儿,她纵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
“等人啊?还是要去哪儿?”摩的司机抽着烟问,“要叫个车吗?”
“等人,”孟小贝说,“大哥您就住这儿吧?”
“嗯。”摩的司机往食品黑作坊那边抬了抬下巴。
“就那儿啊?”孟小贝装着也往那边看了看,“那块儿是不是前几天新闻报道”
“就是啊!”摩的司机一下来了精神,“就关门的那家,我在楼上看着呢,警察,工商,第一现场的记者,来不少人呢。”
“啊!说是老板被抓了?”孟小贝往他那边走近了两步。
“抓了,现在还拘着呢,老婆孩子都回老家了,”摩的司机啧了一声,“也不知道被谁举报的。”
“那个工人也一块儿拘了?”孟小贝问。
“工人?哪个工哦那个小结巴啊?”摩的司机抽了口烟,“问完话就放了,没抓,就一个干活儿的谁抓他啊。”
“工作没了,那他挺郁闷的吧?一个结巴找个干活的地方不易。”孟小贝接着套话。
“郁闷?那不能,我看不定多开心呢,”摩的司机坐了起来,一脸不好说的表情。
“成天挨打,打得狠着呢,嗷一嗓子我在楼上都听得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跑”
摩的司机没跟她?聊太久,有人叫车,他拉着人走了。
孟小贝在原地又站了一会儿,今天太陽很好,晒在背上发烫,但她觉得怎么都不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