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也没有回小区,他跟川谱羊彼此诉说着过去一个月的经历。
不管在世界的哪里,总有光明所照耀不到的黑暗角落。
张永茂睡得很沉,很沉。
原本睡得很沉的他,半夜里被沉重感和窒息感惊醒,呼,猛的掀开捂住脑袋的被子,原来是被子盖住了脑袋,导致窒息惊醒。
“哈呼,哈呼”
张永茂大口大口喘气,感觉身上冰凉凉一片,一摸额头和后背,都是汗水,看着湿气的手心,坐在床上的张永茂,一时有些心有余悸。
还好他及时醒来。
听说窒息缺氧的人,会越睡越死。
不过还好他及时惊醒过来。
只是张永茂有些奇怪,他记得自己明明露出脑袋睡觉的,怎么睡着,睡着,最后拿被子捂住了脑袋?
就连什么时候捂住脑袋的都毫无印象。
张永茂之所以那么肯定,自己睡前是露出脑袋睡觉的,是因为现在正值最闷热的夏季,只有怕热的,没有嫌冷捂住脑袋睡的。
“难道是我半夜睡太凉,最后拿被子捂住了脑袋继续睡?”
惊醒后的张永茂,暂时没了睡意,打算下床倒杯水喝,这越来越严重的温室效应,每年的夏天都在一次次打破历史最高温度记录,刚才捂着脑袋睡觉,让他嘴巴干燥。
呼!呼!
房间里那台有些泛黄陈旧的电风扇,如提线木偶般机械的一遍遍摇摆着头,推开的玻璃窗后,又有一层纱窗,希望能尽可能的吹进来些夜色凉风。
哗啦!
当张永茂经过窗台边时,窗帘莫名剧烈狂舞了下,可房间里明明没有感觉到一点风,窗外也没有夜风吹进来,就是在这种诡异平静下,窗帘再次莫名狂舞了下,仿佛窗帘后藏着一个人在拨弄窗帘。
呼!
张永茂猛的掀开窗帘,窗帘后哪有什么人,只有空荡荡的一面老房子白墙。
那老房子白墙因岁月的关系,已经有一点泛黄,发霉。
见窗帘后没人,张永茂下意识轻吐出一口气,他刚要准备放下窗帘,转身离去继续去倒水喝,可猛然的!
张永茂身子一僵,停在原地,两只眼睛瞪大,死死盯着纱窗方向!
纱窗外的夜,十分的浓黑,又格外安静,仿佛房子外有一层什么东西挡着,看不真切远处黑夜里的建筑物轮廓。可这不是张永茂n的原因,他看到自己家的纱窗,竟被推开了一条缝隙。
可张永茂记得很清楚!
他睡觉前明明有锁死住纱窗的!
因为他以前就有过忘记关纱窗,后来楼上家宠物猫跑到他家中的情况发生,那次他睡到半夜,听到屋里有动静,还以为是家里遭贼了,那一晚人吓得不轻。
所以,他今后就养成了一个习惯,睡觉前就一定会检查一遍窗户是否有锁紧。
“怎,怎么回事,我又是被子捂着脑袋睡觉,又是家里纱窗像是被人推开一条缝隙,到底是我忘记了,还,还是家里进贼了?”
张永茂紧张,慌忙打开家里的所有灯。
人都有趋光性,看着家中每一个角落都被灯光照到,张永茂这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了些。
接下来,张永茂走向窗台边,检查了下窗台,窗台上并没有鞋印或手指印一类的痕迹,初步排除家里进小偷的可能性。
啪!
咔哒!
张永茂推上纱窗,并把锁扣反锁死。
“或许,真的是我忘记了吧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人很容易犯困,也许是跟昨天那个棺材有关?”
“这两天人的精神时常容易恍惚,注意力不集中,经常听老一辈人讲,棺材是阴气最重的地方,是最容易藏污纳垢的地方要不明天找家寺庙拜拜”
张永茂刚想到这,砰砰砰!
砰砰砰!
他住的房子门外,突然传来连续很用力的敲门声。
“在吗?”
“请问有人在吗?”
那是一个很年轻女人的声音。
“谁,谁?”
原本在半夜里就有些疑神疑鬼的张永茂,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力敲门声,吓了一跳。
“在吗?”
“请问有人在吗?”
可门外的女人声音,还在重复着,仿佛并未听到张永茂的询问声。
然后是砰砰砰的用力敲门声,继续在响着,门外的女人一边用力敲门,一边朝屋子喊着。
张永茂有些生气了。
“敲,敲,敲,你这是敲门,还是要砸我家门,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来砸我家门?你再敲我家门,我真要报警了!”
然而!
砰砰!
砰砰砰!
门外女人的敲门声还在继续。
就像是根本没听到屋子里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