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脸像是被锤过的鼻青脸肿青年,自然就是方正了。
居然被一头畜牲骂沙雕,
怎么能忍!
方正果断就出手了,结果就有了眼前这一幕。
他被一头山羊爆锤了一顿。
“方正,你在营地门口做什么呢?”熟悉的声音传来,是张屠夫的。
方正还在张屠夫身边看到了衣衣,还有幸灾乐祸的小黑。
此时的张屠夫,看着营地门口跟一头山羊肝得鼻青脸肿的方正,他有心想假装不认识方正的。
这小子不管到哪里都不正经。
净给他惹事。
可不管又不行,他要放任不管方正,还真担心方正再给他弄出什么乱子来。
按照方正在纣市的德性来看,还真有这个可能。
张屠夫黑着脸,有些头痛的看着方正,他仿佛已经感觉到,他要跟着方正一起在同行里丢脸了。
“张屠夫。”
“衣衣,小黑。”
方正欣喜,难得在营地里终于碰到熟人。
而衣衣也正眼眶里两团光芒剧烈一闪一闪,惊喜的看着方正。
张屠夫黑着脸,赶紧把方正叫回来,方正心有不甘的看一眼村口拴着的山羊,而那头山羊显然不想放过方正,还想要气势汹汹追杀来,报它被撸秃之仇。
一直以来都是沉默寡言的张屠夫,此刻也是有些头痛的看了眼山羊:“他是被福先生看好的人,年轻人不懂事,给福先生一个面子吧。”
张屠夫一指方正。
原本还有些不依不饶的山羊,晃头晃脑几下,nn叫了几声后,重新又低头啃着身旁箩筐里的小胡萝卜。
听张屠夫的语气,这头山羊的来历,好像很大的样子?
要搬出福先生的名字才能压得下去?
要不是真的打不过,连他如今的练体体质都被羊蹄子锤得鼻青脸肿,方正早上去继续薅羊毛了。
主要还是在营地里,人多眼杂,方正没敢施展金钟罩,不然还能再多扛几秒……
方正被张屠夫叫走后,见看不成热闹的周围人,也都陆续散掉。
“兵哥哥,一路上辛苦你了,接下来的路就不用兵哥哥你带路了。”方正朝一直为他带路的士兵客客气气说道。
那士兵脸上还带着刚成年的稚嫩气息,他脸皮很薄,有些不好意思的腼腆道:“我今年才刚满十八岁,年纪比你小。”
此时鼻青脸肿的方正,此时严肃说道:“没事,没事,我天生就特崇拜军人,兵哥哥这句称呼无关乎年龄,而是我发自内心的一种尊称。”
“有洪水的时候有军人冲在第一线!有地震的时候有军人冲在第一线!有火灾的时候有军人冲在第一线!保家卫国的时候有军人冲在第一线!戍边在艰苦边界线也是军人在第一线!”
“谢,谢谢。”士兵性格腼腆,被方正说得不好意思,耳朵赤红,他憋了半天也组织不好语言,最终朝方正挺拔身姿敬上一个最标准的军礼,以表达感谢方正对军人的理解。
……
接下来,方正跟着张屠夫离开,暂时住在张屠夫的住所里,衣衣和小黑最近也都住在这里。
现在村里空闲的民房很多。
补偿款赔完之后,整个村子就都是政府财产了。
所以这里的民房都是自由分配。
在经过一阵寒暄,关怀了下衣衣和小黑后,心有不甘的方正,开始向张屠夫旁敲侧击起村口那头山羊的底细来。
“你应该知道我们国内有九大日游使,分别镇守在各地边疆,震慑国际高手吧?”张屠夫开始介绍起山羊的来头。
“营地门口那头羊,就是其中一位日游使养的。”
“这羊有神秘来头,还记得上次你走阴结束时,福先生并不在店里吗?福先生就是找日游使去借这头羊了,这羊存在的时间,比一个朝代还久远,对福地情况熟悉,有助于我们探索福地。”
“日游使?”
想不到他今天跟日游使的宠物或坐骑肝上了,要是日游使知道他把其宠物或坐骑给撸秃了,会不会找他碰瓷?
但方正马上惊讶询问:“福先生也是日游使?”
“不是。”张屠夫看一眼方正,摇头回答。
“不过福先生跟那位日游使有一些旧交情,私人关系不错。”
说到福先生,方正又想起一件事,看看四周,好奇问张屠夫:“我在这里怎么没有见到福先生?”
根据张屠夫所说,福先生和左千户,都会留在纣市主持大局,有这两大高手坐镇纣市,才能让人放心。
绝不能因为福地开启的关系,让纣市陷入防守空缺。
在纣市里还居住着几百万平民。
这几百万平民的安危,远大于福地的重要性。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