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确有事实根据的？

可身为体制内的张屠夫，分明说过…这个世界并没有地府，那不过都是民间封建迷信。

而如今，却又从同样身为体制内的福先生口中，听到阴司二字……

似乎福先生、张屠夫、左千户三人背后所属的体制，正是来自阴司？

于是方正没有避讳，直接问出心中疑问：“福先生，我记得张屠夫曾告诉过我，这世上没有地府，那么福先生口中提到的阴司又是什么样的存在？”

福先生并未马上回答，随后语气头次郑重说道：“记住，心若无鬼神，才能无所畏惧鬼神，才能脊梁如大龙，站着屠神。”

“所有的鬼神，都是因为你心里有鬼神这个世界才有了鬼神。如果心无鬼神，这个世界自然就没了鬼神之说。”

方正有些似懂非懂的目光沉思，他隐隐有些明白福先生这次谈话的用意。

福先生所在的体制，将自身命名为阴司，

替代神话，

这是要强行将世间一切牛鬼蛇神都拉下神位，

人人信仰自我，

才能人定胜天。

而这，就要先从民间思想、精神层面，拔除古人所留的封建迷信。

“那福先生，夜游使有什么区分或测试方法吗？”

“难道真要找百年的鬼物，真刀真枪干一架，杀得死百年鬼物就是夜游使？杀不死，就是白白丢掉一条性命？”

此时方正在想，他距夜游使那个层面，还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