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方正险险接住落地的花盆后,直接召开了一个紧急家庭会议。
家庭成员有,方正、衣衣、小黑、川谱羊。
客厅里。
那株被方正从瓷碗里移栽到花盆里的小禾苗,此时被方正小心翼翼放在客厅茶几上。
“放羊娃,这瓜苗子叫什么,居然连见多识广的俺老羊都一时认不出来,但闻上去好香,忍不住想舔一舔,咬一口。”
“这一看就是禾苗,哪里像瓜苗?”
“你个砍脑壳的放羊娃,说你瓜你硬是瓜儿,俺老羊说瓜苗子你当俺老羊是在说瓜咩?瓜苗子有个锤子的瓜!”
“苗子就苗子,既然川谱羊你明知道不是瓜苗子,还非带个瓜。”
川谱羊怒了:“照放羊娃你这么说,如果你吃宫保鸡丁是不是还得给你拆座故宫回来?你吃老婆饼是不是还得冒着被弟妹锤死的风险给你发个老婆?你吃夫妻肺片是不是还得给你杀一对人?”
在接下来的时间,方正开始跟家庭成员们,介绍起眼前这株小禾苗的来历。
“还记得我上次的暹罗一行吗?这是我在暹罗福地得到的一枚枯萎种子,原本我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想不到真的种子逢春抽芽,长成禾苗,所以我今天特地把它从原本的瓷碗西沙移栽到盆里。”
“我猜测这枚水稻种子来头不小,很有可能是古代人种植出来,献给神明的贡品,因此我给它起了个外号,灵气复苏时代的泰国香米,简称灵米。”
方正开始详细说起他在暹罗福地里,曾经见到的诸多种种,以及还有一些关于种子的猜想。
“灵气复苏时代的泰国香米?”
“这名字怎么听怎么,放羊娃你确定你不是来说笑的?”
方正恼羞成怒,抬起一脚就要去踢川谱羊。
川谱羊扭了扭肥臀,轻松躲了过去,方正也没打算真踢。随后,川谱羊仔细盯着小禾苗猛瞧:“难怪连俺老羊都一时没认出来品种,原来还是个异域奇种。”
“按照放羊娃你对那个村子和山上神宇寺庙的介绍,这种子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是古人献给神明的贡品,要不然怎么连俺老羊都差不点忍受不了诱惑,想要满口甜汁的咬上一口。”
川谱羊越说越激动,两眼直冒光。
已经有些按耐不住,希望禾苗快点长大了。
那样它就能吃到神明贡品了。
既然能被作为神的贡品,肯定是有其独到之处,说不定吃一口就羊生大圆满,成为羊大仙?
“暹罗这个国家,俺老羊有听说过,自古以来擅种稻米的水稻古国,暹罗香米更是世界出名。所以,暹罗古人种的米,在古代是古神贡品,有非常大可能。”
“川谱羊,你一直说禾苗香,我怎么什么都没闻到?”方正好奇看着羊生激动的川谱羊。
川谱羊歪头杀看着方正:“那么浓厚馥郁的灵气,放羊娃你没闻到?”
呃。
好吧。
说来话长,这就又不得不扯到方正的体质问题了
“原来是指这个,我还以为是单纯的气味香,如果是灵气,我当然有闻到了。”方正心虚的强调一遍自己也有闻到。
反而引来川谱羊的狐疑目光。
你闻到就闻到,还特地强调一遍干啥?
“放羊娃,灵米种出来后,俺老羊也要分半碗。如果你不给俺老羊,俺老羊就天天晚上挂着你名字,围着小区裸奔,俺老羊连脸都不要了!”
听着川谱羊的威胁口气,方正嘶呼的倒吸一口凉气。
川谱羊这招太恨了。
这哪是羊。
这是狼人啊!!
可接下来让方正更无语的是,为了守住灵米,不被哪个采花大盗偷了去,只要一出门,就背在身上。
深怕会被人破坏。
尤其是要防的就是小黑。
殊不知刚才差点就被小黑摔烂了花盆。
川谱羊却忘了,它刚才还差点把禾苗当野草给啃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方正一直过得很平静。
因为纣市的公安局的疑难杂症刑事案子,在方正之前的孜孜不倦下,已经全都侦破,所以方正短暂没了外包收入。
方正让老刑警帮忙搭线,其它市疑难杂症案子的事,也一直没有新进展。
一般找给他的疑难杂症案子,都是一些尘封老案子,这种尘封老案子他走阴不了。
走阴,只有人死不久才有效。
尸体腐烂严重,人死亡时间太久,无法走阴。
或许,针对这类特殊情况,还有其它办法可以走阴吧。
可关键是,方正只是个兼职,临时工啊,他就只会一种走阴之法。
所以才会总说,男人最苦恼的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至于为什么没有新鲜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