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聂云竹接过钱袋,有些赌气地道。
林晧然怕她是误会什么了,便是解释道:“我不是说你不适合做掌柜!只是你又要做糕点又要在柜台收账,这样会很累的!现在酒楼的生意好了,完全可以多养几个人的,这其实也花不了什么钱!”
聂云竹发现是想多了,便狡黠地笑道:“那公子这里会吃亏的!”
“只要下月底有分红就行!”林晧然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
其实这包厢制还有最重要的一环,那便是启动资金的问题。
厨房的一些用具和食材、酒水采购,这都是一个刘豹子和聂云竹都无法解决的问题,聂云竹本身还背着负债,而刘豹子一家也并不富裕。
林晧然便是以二十两入股,占取半间酒楼的三成股份。
正是如此,他终于由一个一穷二白的穷书生,成为了半间酒楼的合伙人。
两天后,县试的结果正式公布。
自古华夏就有文人相轻的传统,而更有文无第一之说。不管那些书生平时表现得多么谦逊和彬彬有礼,但对压在他头上的人都是不屑的。
这排在首位的案首,自然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而很是不幸,林晧然被县尊肖立道亲点为案首,名列榜单的首位。
林晧然取得案首当天,便有大量的负面消息传来。
除了他是彻头彻尾的书呆子这点外,还有就是他做的那首“长亭外,古道边,一行白鹜上青天”的歪诗,都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吐槽的焦点。
只是让他们感到气愤的是,自从郑国志上演那场闹剧之后,大家便无人再敢提县尊审卷不公,生怕被指成是郑国志第二,所以让不少书生感到很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