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进行一番秘密审查,看看有没有什么吃里扒外现象的蛛丝马迹。
“您说的是。”
耶律瑾表示了支持:“那么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呢?您尽管吩咐,我会全力完成。”
苏隐对耶律瑾的表现十分满意,于是笑了笑。
“不用做了,该做的都做完了,就看着好了,你也不用费心思买通那边的人,就让他们找证据,然后光明正大的交给陛下,如此,陛下才有在中都办事的借口,这很重要。”
“还是您的思虑比较周全。”
耶律瑾不轻不重的拍了一计马屁。
“你这拍马屁的功夫是越来越熟练了。”
苏隐看着耶律瑾,笑道:“站在这样的立场上看着他们三方面内斗,是不是有点不一样的感觉?”
“这样说起来,确实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耶律瑾也笑了,开口道:“这主要还是因为陛下的栽培,没有陛下的栽培,哪里能有我的今天呢?没有陛下的栽培,我可能已经辞官回家,在家中郁郁而终了。”
这话对于耶律瑾来说,绝对不是随随便便的拍马屁。
这是实话。
作为一个外族臣子,能够立于不败之地,站在元从系的立场上看待问题,主要还是苏咏霖对他的提拔和栽培。
没有苏咏霖对他的栽培,他又能如何?
包括之前苏咏霖支持他在礼部里面搞事情,拉起了考试司的团队和孔拯、周江二人的势力分庭抗礼,这其中如果没有苏咏霖的帮助,那是想都别想。
不过说起来,耶律瑾觉得自己要是没有当初那一次的崩溃和软弱,估计也没有现在这些事情了。
当初因为被安排为礼部右侍郎,本想着大干一场获得新朝的承认,结果发现自己在礼部内寸步难行,想做什么都做不到。
别说同级官员周江和上级孔拯,连下头一个小小的办事官员都能给他脸色看。
他想要调动下属官员办点事情,老半天都没人理睬他。
在当初刚刚成立、到处都是山东官吏担当职位的礼部,他遭遇到了惊人的孤立和排挤。
新朝初立,作为一个契丹人,一个金国旧官员加入大明朝廷,他本身就没什么底气,尤其加入的还是礼部这个充斥着汉人士大夫的部门,他面临的困难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