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赵作良说的很对。
真要出事了,最为难的还是赵惜蕊,除了在朝政上配合苏咏霖的步调之外,仗势欺人的事情绝不能做,尤其是赵作良。
两人又沉默了一阵子。
少顷,赵作良看着苏咏霖,低声问道:“让我做平章政事,真的好吗?”
“没什么不好的,您是光复军领帅,论地位还在我之上,您做平章政事,为百官之首,那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谁也说不出一个不是来,您觉得呢?”
“什么领帅啊,呵呵呵,咱们谁不知道,没有你,难道就有我吗?我不过是一个失败者罢了,能坐在这个位置上,是因为你,雨亭,我不觉得我能做好这个职位。”
赵作良靠在椅背上,深深地叹了口气:“更别说我女儿还是皇后,作为皇后的亲生父亲,挂着皇亲国戚的名头,不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享福,却要出来做百官之首,怎么看怎么不合适,雨亭,别人会说我这是外戚干政的。”
“我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
苏咏霖摇了摇头,开口道:“我实话跟您说,我培养出来的可以信任的人都不足以承担这个职位,如果您不做,这个职位就没有我信任的人能做,只有那些我不那么信任的人可以做。
这个职位太重要了,职权也非常重要,如果不和我一条心,那么又会生出许许多多的不确定性,很多事情就不能那么顺利的解决,除了您,我是真的找不到更加合适的人选了。”
赵作良看着苏咏霖。
“你把这么重要的职位交给我,不怕我结党营私?这个职位可不像光复军的领帅,没有人可以领,这个职位,可不是一个虚职。”
“您会那样乱来吗?”
苏咏霖笑眯眯地看着赵作良。
赵作良轻笑一声。
“你啊,是不把我用到死,就不甘心啊,生怕我还有一丁点能用得上的地方还没有被你用上,是不是?”
“怎么会?您到底是我的岳父,我的父亲已经去世了,您就等于是我的父亲,哪里有儿子会利用父亲的?”
“这不就是?”
赵作良指了指苏咏霖,又指了指自己。
苏咏霖笑着摇了摇头,不说话了。
两人又沉默了一阵子,接着还是赵作良打破了沉默。
“我会照你说的去做,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这一点,你尽管放心吧。”
赵作良低声道:“还有我那个两个不成器的逆子,我打算从现在开始把他们关在府里,让他们读书进学,狠狠压他们个三五年,到时候安排他们参加科举考试,不把他们放在外边给你惹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