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雁门游击将军刘炽,听说你今日还在村里杀了几个匈奴?”看到夏平安的态度不卑不亢,那个赵国将领的神色越发温和。
“那些匈奴杀我乡亲,我杀他们,理所应当!”
“好一个理所应当,就该如此!”那个将领击掌赞叹,恨声说道,“那些匈奴犹如豺狼,凶残狠毒,年年月月侵我边关,杀我赵国百姓,奸淫掳掠,无所不为,我等男儿,岂能忍之,让那些匈奴欺国辱民,把那些匈奴杀干净,屠干净,保家卫国,护卫乡邻,才是咱们男儿应该做的事情!”
“将军说得是!”夏平安赞同道,“只有死的匈奴才是好匈奴,活着的匈奴,都该杀!”
“哈哈哈,说得好,刚刚我听手下说你曾在山中遇到奇人,习得精绝医术,雁门大营之中,经常有军士与匈奴作战受伤,急需良医救治,不知你可愿随我去雁门大营,以你的本事,何必做那游侠,在军中也可出人头地,有一番作为”
“请问将近,此刻雁门关军中大营主将是何人?”
听到夏平安问这个问题,游击将军刘炽稍有些意外,但还是说道,“我也不瞒你,这两日雁门大营中已经有消息传出,现在雁门大营的主帅即将调走,新任雁门大营的主帅是李牧将军,李牧将军曾经就驻守雁门抵御匈奴,后来被陛下调走,这是他第二次驻守雁门,李牧将军爱兵如子,最是体恤士卒,深得军中将士爱戴,有你这样本事的人去雁门大营,一定能得主帅重用!”
战国名将李牧!
果然如此!
李牧可是华夏历史上第一个痛击匈奴的名将啊。
夏平安一下子心中恍然。
燕赵男儿,这颗界珠又是召唤骑兵的,自己一出来就在边关之地和那些烧杀掳掠的匈奴碰上了,所以这颗界珠的最高任务,就是在边关杀匈奴,保家卫国。
这颗界珠是否完美融合,估计就是取决于自己在其中的贡献。
夏平安只是在脑子里一转,就明白了过来。
这是李牧第二次奉命镇守雁门,这一次,也是李牧名垂青史一战封神的开端。
李牧第一次驻守雁门代郡的时候,就精研匈奴骑兵战法,匈奴都是骑兵,而且来去如风,弓马娴熟,匈奴骑兵与赵国边军较量,大多都是赵国边军吃亏,赵国边军几乎没有克制匈奴骑兵的办法。
针对匈奴骑兵的特点,李牧曾经应对匈奴骑兵的战法,主动避开了匈奴骑兵的锋芒,在别人看来就是有些“怂”。
当匈奴骑兵来的时候,李牧就让大军坚守营垒关隘,不得出击,匈奴的骑兵连续多次攻打掳掠边境,都不能对赵国的大军就无法造成丝毫威胁。
而另外一边,在避开匈奴骑兵锋芒的同时,李牧却在不断完善边关的烽火预警体系,监视匈奴动向,一边坚持在军中犒劳士卒,改善军中士卒伙食,每日都宰杀牛羊做士卒的伙食,同时也加强军士的训练,为赵国训练了大批强悍的弓手骑兵,准备着痛歼匈奴。
就这样,匈奴的骑兵越来越自大,都以为赵国的边军是怂包,而赵国的边军却在李牧的训练下越来越强,局面逐渐对赵国有利
只是老天和李牧开了一个玩笑,李牧第一次驻守雁门,还在积蓄力量寻找时机,还不等他立功,赵王就听信谗言,觉得李牧太“怂”,有损国威,直接把李牧撤了,换了一个勇猛激进的主帅来到雁门与匈奴骑兵硬碰硬。
新的主帅到来数年,和匈奴连战连败,不仅损兵折将,大费赵国钱粮人马,而且雁门代郡两地的局面丝毫未变,百姓还是受匈奴之苦,赵王受不了了,感觉还是李牧镇边靠谱,虽然有些“怂”,但至少还能守得住局面,这才又大费周折,把李牧请出来,第二次镇守雁门代郡。
此刻,既然雁门关的大营之中已经有消息传出,想必李牧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这些信息在夏平安脑海之中闪过,夏平安直接就对游击将军刘炽说道,“谢将军赏识,我愿意到军中效力”
“哈哈哈,好,好,待会儿你就随我一起回雁门大营吧”
“是!”
这次出来烧杀掳掠的匈奴骑兵只有几百人,这几百匈奴骑兵看到刘炽率领的两千多人,知道打不过,就直接逃了,刘炽也没有捞到什么功劳,只是把那股匈奴骑兵赶走而已。
那些匈奴骑兵领走之前,还杀了不少人,抢了一些妇女。
因为夏平安受了伤,游击将军刘炽在回营的时候,特许让西平安乘坐战车回营。
赵国的战车就是由马匹拉着的马车,一辆战车上有一个赶车的,还有一个弓手或者是枪兵。
在这个时代,战车是非常流行的军中“重器”,一个国家有多强,就看那个国家在打战的时候可以凑得出多少辆战车。
如果是在平原地带交战,这几百辆上千辆的战车并排着冲来,对任何血肉之躯来说都有着莫大的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