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依旧这样过着,贾浩云依然每天“笑呵呵”的忙碌着。
只有丁秋楠知道他是个“伟大”的人,想的不是自己而是“家国天下”。
她越来越觉得贾浩云是个迷,她清楚地知道贾浩云有未婚妻,并且明年的时候就要结婚了,她只要一想到这里心里就莫名的有些痛。
虽然她一直在提醒自己她和贾浩云只是普通朋友,只是比普通朋友还多了一层同学的关系。
但在内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想起这个男孩,尤其是那天他抱着自己哭诉的样子。
他的眼泪甚至把自己的小腹都给沁湿了,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自从那一夜贾浩云找到倾诉对象,狠狠的哭了一场,当然那个时候贾浩云也多少觉得自己有些矫情有些丢人。
似乎是得到了发泄,之后的日子他虽然依旧带着虚伪的笑,但心情好了很多,当然也可能是有些习惯了。
不过自从那一天以后,贾浩云和丁秋楠都有些避着对方,贾浩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就是觉得有些丢人吧!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好的一点是贾浩云也没有以前那样的矫情了,这可能就是学文科类专业的一些坏“毛病”吧!
不知不觉已经来南台公社两个多月了,这些日子项国安和贾浩云都会很晚回来,一直在加班加点的干活。
今天晚上贾浩云很少见的看到项国安提前回到了宿舍。
他头发很乱,脸上满是落寞,眼睛里充满了血丝。
贾浩云进来后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坐在床边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就连贾浩云叫了他一声也没有回答。
自从贾浩云前几天大哭了一场得到发泄以后,他的情绪反而稳定了,这些天也通过空间超市得到了休息。
他昨天就注意到项国安精神很恍惚,只是没机会和他说几句话,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少见的提前回来了。
贾浩云递给他一只烟,也没有说话,有的时候男人就是这样。
有了什么痛苦只会憋在心里,你问他也不一定会说,只有他自己想说才会开口。
这个时候做为兄弟,只要陪着他就好,两个人谁也没有点灯,黑暗的屋子里只有两个烟头一亮一暗的闪着光。
当抽到第五支烟的时候,项国安终于开口了。
“师弟,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了?”
项国安发出一声沙哑的声音,悠悠的传到贾浩云的耳中。
贾浩宇一愣,就连往嘴边递的香烟也停留在半空中,他没想到项国安会是以这句话开头。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说“是”还是说“不是”,“是”又该如何解释,“不是”又该如何回答。
“那天你抱着丁秋楠我看到了,我也听到了。”项国安没有等贾浩云回答直接又开口了。
贾浩云浑身一抖,烟掉到了地上。嘴张了张又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他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师兄项国安是什么态度,他的那些话如果传出去,事情可大可小、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项国安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把烟蒂灭了。又掏出两根递给贾浩云一根自己也抽了一根。
等给贾浩云点上也给自己点上之后,才又悠悠的说道。
“我这些日子一直被会战的气氛所影响,那天听了你说的话,我开始还有些气愤。”
“后来就调查了一下,跟你说的情况一样。师弟,我从来没有想要揭发你说的话,这点你放心。”
“师兄”
“你听我说完。”
贾浩云本来想说些什么,可项国安直接打断了他。
项国安接着说道:“师兄很蠢,真的,这些日子被权势所迷恋,根本就没有想其它的。”
“现在想想自己有多么的蠢,其实好多东西我也能看清,但我没有去想,可以说根本就在回避去想。”
“用木头去做燃料?用人去砸矿石?那勉强出来的成品它还能用吗?还有很多,还有很多。”
“师兄,你要冷静!”贾浩云起身开门看了看周围,提醒了项国安一句。
项国安又吸了几口烟,颤抖的手表现出了他内心的激动。
等过了好一会他似乎才平静下来,贾浩云也松了一口气,看来师兄还有些理智。
“知道吗?师弟,你知道我今天干了什么吗?”项国安冷静了下来,声音又回到刚刚的低沉。
贾浩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借着一点点的月光,贾浩云也能看到项国安脸上的愧疚。
“刘海中疯了,他真的疯了,他为了先进,为了所谓的功劳,竟然又听那个崔大可的谗言,再一次征收废铁。”
“他这是要断了这些农民兄弟的后路啊!还有,还有”
说到这里项国安手一下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