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小虎本来想睡个懒觉的,但讨厌的李雪峰一早就来敲门。
这种节奏的敲门声没别人!
项小虎裹个被单迷迷糊糊把门开开,眼睛都没睁,边打哈欠边往卧室走,“别烦我,我还想再睡会……”
“呀!”
突然传出一声惊叫!
……
项小虎习惯裸睡,出来的时候只裹了一个被单……
由于早起,整个生命都处在丢丢当当的状态,但有的地方却气势昂然……
袁香钰捂着眼睛蹲了下去,一想不对,又赶紧站了起来,又不对,赶紧转身,结果一下撞到了门上......
项小虎一窜,冲进了卧室,钻回了被窝里。
……
张德喜已经不敢去公司了。
他也真是急了,救命都说出来了。
只有求小钰,不管咋样,找到项小虎,不管他什么意思,先找到再说。
袁香钰只能去找李雪峰。
李雪峰哥几个都对白净素雅的袁香钰非常礼敬,可在项小虎住址这件事情上,还是装不知道。
可当他先来到项小虎的住处发现他不在的时候,也有点慌了。
这是带着袁香钰第二次来堵门了,再没人就得根据身份证上的地址找家去了。
项小虎在家也是真呆不下去了,爹娘都看出来不对劲了。要是再呆几天,老娘肯定会去找师傅。
没办法,只能回来了。
可还没等他想好走还是不走,人就找上门了。
卫旗副总上门的第二天,海王橡胶销售公司就被查了。
下午,城投就找张德喜谈话,隐晦的告诉他,你的麻烦要是处理不了,来年的业务就不能继续了。
紧接着与海王有业务的客户来了好几个要求解约和停止合同的。
一时间海王广告公司乌烟瘴气,乱成一团。
张德喜联系不上别人,只能找卫旗集团那个负责营销的副总,希望对方提出解决问题的方案,只要能做到,海王必竭尽全力。
张德喜认赔钱。
他靠不起,库伯橡胶的合作把他的家底都掏得差不多了。
这样下去,海王就废了!
可对方回答得很直接,张总不要推脱呀,你的能力还是有的,不然你哪来的海王橡胶呀。
不用你赔!就是要找项小虎。
张德喜仔细回忆了和项小虎一起共事的细节,他才知道,自己能在做局的时候玩得畅快淋漓,都是项小虎做足了铺垫,如果这事自己找人做,先不说能不能做成,就算做成了,也不会有如此完美的结果。
而自己,膨胀了,自大了,甚至有点不可一世贪得无厌。
后期处理任广儒的事,项小虎已经点的很明显了,可自己脑子里想的都是钱。
尤其最后,没跟他商量就签了卫旗的合同。
人家卫旗是因为项小虎才找的海王,而自己却绕开项小虎签了合同……
这本来就很不地道!
现在,他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袁香钰身上。
项小虎还没洗完脸,张德喜的电话就追来了。
袁香钰拿着电话在洗手间门口等着。
“张总……”
项小虎脸都没擦干。
“活祖宗,你可算接电话了,在哪呢啊?”
“您别啊,张总,您这是折我寿呢。”
“哎呦,你可急死我了,你在哪呢,我去接你。”
尽管项小虎一直推拒,张德喜非要来接,最后三人只好抓紧到了楼下的公交站点等他。
也就一周,张德喜已经明显见瘦,胡子也有两天没刮了,显得有点憔悴。
西服也不知道穿几天了,上面都是褶皱。
“当时我就该找你商量的,看到单子那么大,我是财迷心窍了。现在卫旗倒是没催咱们,可是,同行和客户已经不跟咱们打交道了。”
“祁家这么厉害?”这让项小虎有点惊讶。
“祁卫军在穆丹为人仗义,以前跟他混饭吃的就不少,祁红撑起来卫旗之后,这些人都起来了,再有祁卫军的忠粉很多,说实话,在心里我也怨不起她,是咱们先不给人家面子的。”
“事先处理好老任的事,祁红也不好意思下手太狠,在哪行都要有个道义,总得说得过去才行,可是现在咱们不止老任的事,还接了人家的活,没给人家交代,弄咱咱也说不出来啥。”
难得张德喜能看这么开,项小虎有点佩服,怪不得这人能赤手空拳打出来,知道挨打立正。
“可是我也没整过商场的策划什么的呀,我就是瞎出馊主意,真到这么正式的大事上,恐怕难搞哦。”
“你还就真不用整什么正经的路子,卫旗那么大集团,啥招没试过,还是想点野路子吧。”
“老板,我那还有啥路子呀,有我也不跑呀。”
“跟你一起的那个兄弟呢,把他也请